一分钟后,徐刻端了杯水过来。
纪柏臣微愣了一秒,徐刻解释:“已经是傍晚了。”
纪柏臣嗯了一声,将徐刻拉在腿上坐下,手十分娴熟地解开了徐刻锁骨处纽扣,徐刻本能地望向门,“纪柏臣……”
紧锁的门,犹如徐刻紧绷的神经。
窘迫、恐惧、担忧以及隐隐的刺激绷成一根弦,一触即崩。
纪柏臣察觉到了徐刻的紧张,大掌搭在徐刻膝盖上,尽情享受着徐刻的颤栗与紧张。
徐刻回身吻了吻他,像是在请求。
纪柏臣故作不懂,“嗯?”
“不在这……”徐刻忐忑道。
纪柏臣充耳不闻,继续解开他的扣子,“开车来的?”
“嗯。”
“一会让老陈先送你回去?”
“好。”
纪柏臣将下巴抵在徐刻肩胛上,细嗅着徐刻后颈,微微抬起手腕,“几点了?”
徐刻垂眸看了眼鹦鹉螺腕表,“六点半了。”
纪柏臣又问,“吃了吗?”
“吃了。”
纪柏臣将徐刻的手扣在后腰处,衬衣撑开,热气洒在徐刻脖颈上,徐刻轻声问:“我身上有别人的信息素吗?”
纪柏臣笑着说:“有的。”
徐刻:“……我不知道。”
纪柏臣松开了徐刻,摸了摸他的后颈,“现在没了。”
“我八点回家。”纪柏臣停止捉弄,松开徐刻,语调暧昧粘腻,是在说别的事。
徐刻站起来,“那我回家等你。”
“嗯。”纪柏臣喝了口水,“让老陈送你。”
徐刻亲了亲纪柏臣的脸颊,哄人似的,像是在说,别生气。
纪柏臣笑了笑,“到家后发消息。”
徐刻嗯了一声,下了楼,老陈在地下车库里候着,看见徐刻后恭敬地拉开车门,一股强势的尤加利信息素扑面盖来,老陈差点腿软没站稳。
他替徐刻关了后座车门,发动车子前,轻声询问:“徐先生,我可以开窗吗?”
“可以的。”
昨晚下雨了,空气又闷又湿。
老陈如释重负地开了窗,总算舒服了些。
……
半个小时后,东和大厦来了位五六十岁的贵客Alpha,对方面容刚毅,眼角细纹被岁月所沉淀,沉稳从容,给人一种内敛低调,不动如山的气质。
Alpha被李秘书带进了顶层办公室,进门后,纪柏臣起身相迎,“闻理事一路辛苦。”
闻邢目光淡淡,“纪总真是折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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