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以为冒犯了她,再也见不着她了。
三天后,她来了,和上次同样的装扮,同样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观看我的演出。这回,她放开自己,不再拘谨了。有观众鼓掌,她也跟着鼓掌,而且拍得特别响亮。
演出结束,我请她去了市中心的国际酒店吃饭。
我毫不吝啬,大方花钱,点最贵的菜,喝最贵的酒,还订了最贵的房。我进入了她,她包含了我,人类奇特的身体构造让我们融为一体。
我在南部新区买下一套二居室作为两人的&ldo;爱巢&rdo;,我们尽情地□□做的事情,无拘无束,放浪形骸。在我的影响下,她的性格开朗起来。我把相声舞台上搬到了这个小家里,我只对她一个人说,她是我唯一的观众。
不过,我的内心深处埋藏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我跟她讲了很多我的故事,她却从来不讲她的故事。我只知道她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亲戚。她说她和朋友干着倒卖服装的生意,没有固定住所,不是住朋友家,就是住宾馆。
&ldo;你的合伙人叫什么?&rdo;我问她。
她不回答。
&ldo;你们把服装都卖到哪儿啦?&rdo;
她死鱼一样沉默。
&ldo;你的前男友是本地人吗,家在哪儿?&rdo;
她生气了,一整晚不理我。
有一天,我推开门,发现她躺在浴室里,昏迷不醒。我看到垃圾筒里散落着的针头针管,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我愤怒地把她摇醒,质问她,为什么吸毒?!
&ldo;不要管这么多啦,我做什么,与你无关。&rdo;她像是没睡醒的样子,懒洋洋地说。
&ldo;行,我们本来也没有义务为对方负责,我不管你了,再不会管你了。&rdo;
说完我就走了。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ldo;爱巢&rdo;。小区门口,我看到了她往外出走的身影。
她上了车,我也上了车,一路尾随。
我特别想知道,熊毛毛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她把车子停在一家豪华酒店的门前,然后在大堂开了一个总统套房。我趁她不注意,潜了进去,躲在了壁橱里。
透过壁橱的缝隙,我看到陆续有人进来,五男二女,年龄不大,衣着华丽。
他们像是在开会。
一帮人毕恭毕敬地聆听熊毛毛的教诲,不光教诲,还有教训,血的教训。显然,他们是一个贩毒团伙,而熊毛毛是这个团伙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