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伍族长一边跨步走上廊道,一边偏头看她,“是那件事不顺利么?”
伍夫人又是烦躁舒了口气,气鼓鼓道:“嗨!别提了,算我热脸贴人冷屁-股了。”
……
罗帕德狮头山山洞
当收到雷吉消息,要等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时,伍查敦顿时警铃大作,难道罗萨这只老狐狸真查到他了?!
他狠狠拍了下额头,心中那是一万个悔恨,千不该万不该,他怎就一时想不开非要找这只吸血恶魔来给自己出主意呢?
哎!可来都来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就在他心烦意乱来回踱步时,罗萨前脚瞬移进入山洞,后脚就拎起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抵在坚冷石壁上。
“别别别,别动手,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伍查敦只得识时务求饶,“罗萨,维亚那事,我真不是有意出卖你的,要怪就怪尼克那只丧心病狂的恶魔……”
维亚之事对罗萨来说非同小可,伍查敦是真怕对方盛怒之下,将他就此了结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
看着那双美到极致有些雌雄难辨的深邃星眸,缓缓染上一种宛如再世阎罗般弑杀暴虐的凶光,再多等一秒都将被他撕成千片万片。
伍查敦几乎要吓尿了,将尼克从阿问口中得知了罗萨与他之间的关系,而后偷偷混入伍塔库里,从寻欢楼将他带走,施加了好一顿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终究扛不住尼克三百种变态刑具的折磨,将维亚藏匿在脚下这方山洞的事情全然招出。
“罗萨,这……这真不能全怪我啊,都是那个贱-人阿问,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被尼克捉走,不被尼克捉走,我又怎会……”
再次回忆起那饱受摧残的三天三夜,就连命根子都差点被那变态给拔了,伍查敦哭嚎的惨乎其惨,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罗萨倏然拿开不小心沾染黏腻液体的手掌,嫌弃甩了两下仍觉恶心,又将手伸到山洞外奔腾而下的瀑布流水中冲洗,“可你是如何知晓维亚被藏匿在这儿的?这个地方除了我和维卡外无人知晓。”
“狼族攻进城堡的那晚,我担心你囚徒困境下会要挟我,本打算趁乱找个僻静地儿躲上一躲,没成想韦伯带队恰巧从这边经过,我慌张躲藏不小心从瀑布外栽了进来,才发现了棺中的维亚。”
伍查敦扶着面前的空棺缓缓站起,“真是倒霉,交战结束我偷偷去跟狼族汇合时,又遇上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阿问,想来是那时被她发现了端倪,才会在后来蛛丝马迹的线索下猜测出我知晓此事。”
“哼!暂且放你一马。”罗萨眸中闪过风云变幻的暗光,而后又缓缓归于平静,“说吧,这次来找我所为何事?”
伍查敦大大松了口气,将他被金族长威胁一事说出。
“妈的!那老东西算是揪住我的尾巴,将我往死里整啊!”伍查敦抬袖擦了把脸上的鼻涕,冷哼道:“要老子劳神费力推你草包当少主,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掉那兄弟俩自己上位!”
罗萨盯着他的眸子猛然裹上了一层冰霜,“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会被金晁威胁?”
“还能为了什么?我就那点小癖好。”伍查敦骂骂咧咧,“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被那野丫头踢断命根子就算了,还要以此被那阴毒的老家伙胁迫……”
伍查敦的话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整个身子被踢飞出去十几米,后背撞到布满青苔的坚硬石壁,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