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什么意思?
姜一柠眉头一锁,难不成他觉得自己和宋时雨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及时打断:“我想您也不要误会,我只是依据协议内容对我的行为做出合理解释,说到底我们也只是雇佣关系。”
一句话,将他们的关系拉开。
姜一柠承认这几年在国外,她靠拉小提琴赚钱,在上流社会周旋,身边不乏追求她的名流权贵,但她向来洁身自好,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从未做过谁的情人,哪怕是露水情缘也没有。
她深知季尘身处名利场的中心,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定不少,他司空见惯了,甚至也可能亲自下场恩泽过几位,但他不该把她也想成这样。
她偏过头,看向车窗外,氤氲的车窗上倒映出她皱成一团的小脸。
良久,季尘才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姜一柠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识趣地回绝:“我没什么事会劳烦到季先生。”
她想,合约既然快到期了,两人也不该再有什么纠缠。
雨夜漱漱,车子漫无目地绕了好几圈,来来回回都是相同的风景。车内光线忽明忽暗,季尘脸上闪过一瞬不可捉摸的表情。
“季先生要谈什么。”她说话时眼神始终落在窗外。
“你有情绪,恐怕今天不太合适谈。”
“”
姜一柠无语,不谈?不谈喊她上车干嘛?
她看了眼时间,太晚了还下着雨,也就不客气地说:“那麻烦季先生的车送我回去了,水榭香居,谢谢。”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水榭香居北门,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小区,周围的路灯也都年久失修,忽闪着微光,有的干脆就直接不亮。
姜一柠下车后,车子还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直到司机问,“季总,送您回家吗?”
季尘望向窗外,眼神晦暗不明,随后沉了沉嗓音说:“回青鸟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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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夏薇就打电话问今日战况,姜一柠剔除了季尘那一部分,剩下的全部如实说了。夏薇听到后,在电话里连骂了三分钟的脏话,顺便和她扒了宋时雨这个人在圈内的风流韵事和黑历史。又说这人有后台,手段脏,好几次出事最后都被摆平了,让她最好不要硬碰硬。
姜一柠躺床上想了半天,最后只得出一个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结论。
第二天一早,她约了大学同学程澄见面,两人约在程澄工作附近的咖啡厅。
“这几年你陆续给我打了300多万,这几只新能源和医疗股帮你赚了不少,账户里现在一共是508万,我看现在涨势不错,是可以继续持有。”程澄边说边把手头的电脑屏幕转过去给姜一柠看,微微挽起的西装袖口露出一块精致的女士腕表。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