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记得我说过的话吧,嗯?&rdo;花景昭冷笑一声,揪住对方的头发,身下猛地挺进。
伴随着如同裂帛的声音,身下一片湿漉血腥。
商承俊张着口,五官扭曲,浑身痉挛一般抽搐不已,疼痛得近乎昏死过去,花景昭从没这样对过他,纵是他犯了错,他对他多少也存了一丝温柔,可是如今……
商承俊咬着下唇,吞下满口腥甜,只觉身子被寸寸撕裂,他拼命摇着头,不惜对花景昭露出乞求神色,只求他不要这般待他。
&ldo;呵,你想辩解什么?&rdo;花景昭两指替他解了穴道。
商承俊攥着花景昭的衣襟,摇头,&ldo;疼……好疼……&rdo;
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没有了恶毒的眼神,褪去一切,如今只剩卑微的乞求。
花景昭冷冷一哼,&ldo;现在知道疼了?你纵别人把春沁园那小戏子挑了手筋,你怎不知他会疼?你把白茗从楼上踹下去,怎不知他会疼?&rdo;
说罢轻柔退出去,复又狠狠一挺。
&ldo;啊‐‐‐‐‐‐!&rdo;
晚饭之时,苏宝儿让人将饭菜端出去,说是不想吃。
花景昭换了身衣裳走进来,接过小厮手上的饭菜,&ldo;你若不养足精神,白茗醒来,谁来照顾他?&rdo;
苏宝儿低头不语,许久,默默端起饭碗,&ldo;我吃。&rdo;
&ldo;这就对了。&rdo;花景昭撩袍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ldo;忘了告诉你了,你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明日就该到京城了。&rdo;
苏宝儿抬起头,眼睛又红了,&ldo;嗯。&rdo;
花景昭宠溺地一笑,摸摸他的脑袋,&ldo;知道你想你哥,我又何曾不想,这里的事先别同他说,别叫他伤神了。&rdo;
&ldo;你觉得能瞒得住我哥?&rdo;
&ldo;也是,你哥那玲珑心肝,什么能瞒得了他。&rdo;花景昭喝了口水,&ldo;这两天你且住在这里,我差人去商府说一声,顺便去四合院瞧瞧,把屋子收拾了,省得你哥回来揭我的皮。&rdo;
长途奔波的马车在四合院门前停下,风一吹,扬起蒙蒙细雪,白色雾霭一般。
苏倾池从马车上下来,一阵冷风紧紧吹过,让他不由得拢了拢袍子,&ldo;这京里果然比旁处冷。&rdo;
&ldo;可不是,夜里该多生几个炉子了。&rdo;
苏倾池微微一笑,回头对商承德道,&ldo;你且回吧,商老爷和商夫人该等急了。&rdo;
商承德握了握苏倾池的手,让陆青把马车上的几床新褥子拿出来,&ldo;这里不比扬州城,你晚上多盖一些,我已同家里说了,砚卿暂且住我那儿,我定不会亏待了他,得了空我便带他过来看你,也免得他同我闹,呵呵。&rdo;
&ldo;我晓得,你回吧。&rdo;
商承德进了马车,车轮滚滚,向城内驶去。
苏倾池转身进了院子,院子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雪。
次日一早,花景昭便同苏宝儿一道来接了他去酒楼吃饭,说是替他接风洗尘,一个月未见,苏宝儿已长高不少,身子也结实了,倒是花景昭,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