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可以传一些不利言论,而你,该是那个斩断言论的人……或者辟谣,或者解决掉让他们议论的人。”
“你若想解决乐追欢,大可将他的所有罪行列出,枪毙了就是。若不能,事情的波澜又不大,你便观望即可。”
说着,他的眸光锐利,像是鹰一样,犀利的刺在赵秀身上。
“如你这般无凭据地刺杀,传到外面,你让那些冒死做卧底的人心中何安。”
赵秀还想说什么,却见滕弋又道:“如你这般行径,不该是一个领导者所为。”
“我会向父亲说明,你目前可能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接管更多兵力。”
赵秀抿着唇,明显是很不甘心。
季暖看着大戏在眼前上映,忍住了没把桌子上的瓜子磕掉。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滕弋,感觉欣赏帅哥的感觉还是十分不错的。
尤其是帅哥目前正站在她这边的情况下。
滕豆也开心。
她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吃饱了的小花猫。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了,没成想竟然被点了名。
“豆豆。”
“让人准备一下,我们院子还有一个房间空着,让乐追欢住进去。”
赵秀闻言,猛然抬头。
“滕哥,不可啊。”
“乐追欢毕竟……”
话没说完,便被滕弋的手势打断。
“不会。”
“他不会对我不利。”
说完,便抬脚走了。
赵秀眉头死死地锁着。
她没有忘记抓住那个细节。
——对他,而不是对北阀。
因为什么呢?
每次这个男人到她身边说的都是什么?都是一些什么军情,什么道理,说什么……
他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她竟然还没有一个刚刚回来的乐追欢让他信任?
又或者……他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乐追欢跟他说了什么?
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个事跟上帅讲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