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摇头,【等我在主世界买了房子再说吧。】
系统不吱声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单方面切断了联络。
第二日,祁玉开始了健身的日子。
早晨天不亮就起床跑步,做完有氧运动又开始胸部训练,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是一个不落,因为条件略微艰苦,所以祁玉用的是自己做的杠铃,效果虽然不算显着,但祁玉一直在坚持。
几日之后,祁玉发觉自己起不了床了,浑身上下都是酸痛感。
祁云决阴着脸去看他,送走了大夫后,沉声问祁玉,“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突然开始这样锻炼,也不怕你这小身板被压垮了?”
祁玉没敢回答原因,随口找了个由头糊弄过去,又突然想起来祁云决是练家子。。。。。。
他抬眸盯着祁云决,“大哥,你教教我武功吧?”
祁云决:“。。。。。。”
“怎么忽然想到要学这个?”祁云决眉头一皱,觉得祁玉抱有其他目的,“你莫不是。。。。。。”
瞧着祁云决猜测的表情,祁玉心慢慢悬了起来。
“你莫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那姑娘不喜欢你这一款的?”
祁玉:“。。。。。。,大哥!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年岁尚小!才十五!”
祁云决调侃的表情缓缓收起,阴恻恻的道,“哦,那便是为了谢展亦了。”
祁玉:“。。。。。。。”
猜的真准。
祁云决冷哼一声,“你倒是一心为他。”
虽然祁云决嘴上不乐意,但等祁玉养好了之后,又开始切身教导祁玉舞刀弄枪。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便下起了雪,祁玉怕谢展亦在宫中过得不好,进宫的时候还带了一些炭送给他,切实展示了一番什么叫雪中送炭。
隆辛帝的诞辰在冬季,最近宫中正在大面积打扫,为的就是皇帝诞辰那天的宴会。
祁玉撑着伞,拐弯走到谢展亦寝宫的小路上,远远的就瞧见谢展亦蹲在殿门口等自己来了,像风雪中的等待主人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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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走过去,低声唤他五殿下。
谢展亦猛的站起来,一头扎进祁玉怀里,颇有些依赖的问,“祁二哥哥,怎么现在才来?”
祁玉低低一笑,“雪下得太大,路上走得慢了些。”
谢展亦的小脸贴在祁玉的大氅上,嗅着他身上的熏香味,双臂丈量了一下祁玉的腰,闷声说,“祁二哥哥,怎么感觉你又壮实了些?”
这句话对于一个正在健身的人来说,无异于是对他健身有成效的赞美,祁玉笑了一声,“壮实些不好吗?方便以后保护殿下。”
谢展亦眸色闪了闪,似低喃似疑惑,“保护。。。我?”
“嗯。”祁玉拍了拍谢展亦的肩头,“走吧,快些进去,这里太冷了。”
分给谢展亦的殿是个偏殿,芜祈宫本来就是个偏宫,殿还不能住主殿,皇帝宁愿空着主殿也要让谢展亦住偏殿,不知是有多大的仇恨要如此同一个孩子置气。
偏殿的室内温度并不暖和,祁玉让身后的太监把自己带来的炭烧上,垂头看谢展亦把玩自己的手,粉嫩的拇指摸了摸他最近练剑磨出来的新茧子,茧子刚长出来,还有些红肿,一按就会痛,他问,“这是怎么磨出来的?”
“练剑和练枪的时候磨出来的。”祁玉语气略带了些自豪,“我兄长说,我在练剑上有难得的天赋。”
谢展亦闷闷的应了一声,“祁二哥哥做什么都是有天赋的。”随后他转身走到床榻边,拿开枕头,掀开被褥,最后才从一个匣子中找出来藏在最底下的上好药膏。
谢展亦平日受伤后,没有太医会特地跑来这么偏远的宫殿来给他瞧病,都是随手扔一瓶伤药打发太监去复命。
这一罐药膏被谢展亦省了又省的用,指腹化开药的痕迹都还留着。
现在谢展亦却毫不心疼的挖了一块乳白色的药膏,浓郁的苦涩味飘散了出来,他轻柔的涂在祁玉掌心,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祁玉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能听见他暗哑的话,“我这里没有能配得上祁二哥哥的药,你等等我,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