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祁玉刚这次扔出去一张八条,“八、八八。。。。。。。”条字都还没说出来,对面的阿姨忽然道,“胡了!”
“诶呦,我一看都下去两个八条了,已经觉得自摸无望了,没想到,阿玉给我放了风,胡了哈哈哈。”富贵人的笑声就是听起来悦耳。
祁玉对着对面阿姨勉强笑笑,将抽屉里的圆形筹码递给对面阿姨,【这一枚筹码多少钱?】
【你们娱乐玩的,一枚筹码一万,大胆玩。】
才过了短短几分钟,净亏一万元。
祁玉木着脸和三位阿姨又开始了第二把。
钟时誉在外打电话,抱臂悠闲的靠在墙边,朝麻将房内瞟了一眼。
独立麻将室内,三个阿姨围着一个小男生玩麻将,那男生仅仅留给他了一个侧脸,轮廓线条流畅,优越的鼻梁,睫毛很长,摸牌时总要垂下薄薄的眼皮思考一会儿,他还是个结巴,每次出牌慢吞吞,调整牌也是慢吞吞,不挨欺负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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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时誉闷声笑笑,电话另一头的人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看人打麻将呢。”
“那你看吧,挂了。”
钟时誉又在外看了两轮,小结巴一直都在输,他轻笑着推门进去旁观。
“哎呦~小钟先生来了。”
“真是不多见,小钟先生平时可忙了呦,今日居然有心情来看我们打麻将喽。”
小钟先生。
出现在疗养院内姓钟的就只能是钟时誉了,祁玉默不作声的打量着走进来的钟时誉。
阿姨们三言两语的调侃着钟时誉,实则是见到钟时誉太高兴了。
有钱的中年女人,最喜欢看得就是钟时誉这样养眼的美男。
实在是钟时誉个人魅力太大,他身量很高,还有着肩宽窄腰的身材。那张脸坚毅又英俊,眉宇间又揉杂着些许凉薄,勾唇笑起来的时候,总弥漫着漫不经心与不怀好意的坏,一看就是那种会勾人心魄的渣男。
钟时誉走到祁玉身边,一手搭在皮质椅背上,一手叉腰,姿态随意的耸肩,调笑道,“看见三位美女在这儿打麻将,实在是心痒难耐,就进来瞧瞧咯。”
初入夏日,空调房内的温度被护理控制在二十七度,即便这样,室内打麻将的四人也是都穿着一件薄外套或是搭着一条薄披肩。
钟时誉是这间房内唯一的例外,一件黑色工字背心,肩带将肌肉轮廓切割成完美的几何图形,分明而硬朗,露出来的手臂上虬结的肱二头肌明显,流畅的线条将力量感从肩膀顺延至指尖。他下半身穿的是一条墨绿色工装裤,左右兜内都揣着东西,一边是烟和打火机,一边是手机。
这人和贵妇老太太们说话倒是熟练,祁玉抬头看他的时候,只能看见他薄削的下颚,发丝不算长也不算短,刚好能将他落拓不羁的脸露出来。
男人轻薄又风流的和太太们侃侃而谈,“你们继续。。。。。。我就来看个热闹。”说着,他轻轻松松的拽来一把椅子,坐在祁玉身边,也不出声打扰,只有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会帮着把祁玉的牌调整一下位置,方便祁玉听牌。
往常钟时誉只有无聊至极的时候才会来麻将室看她们打麻将打发时间,今天是他唯一一次因为感兴趣而走进来看,他饶有兴致的支着头,漆黑的眸子中映着笑意,听祁玉说,“胡。。。。。。胡。。。。。。胡了。”
小男生的声音听着挺清润的,结巴起来也好玩得紧。
因为祁玉的默许,钟时誉渐渐的不仅替祁玉整理牌,还开始替祁玉摸牌,摸了一张牌,捏到祁玉面前,看人摇头不要,就扔到桌面上,磁性的嗓音学着祁玉,“一、一。。。。。。一、一万”
祁玉:“。。。。。。”
钟时誉说完,那双含笑的多情眼对上祁玉的,他扬眉,哥俩好的揽住祁玉,低语道,“哥帮你赢了这么多把,待会儿请哥吃个冰棍儿去?行不行?”
拉近人关系,钟时誉是真有一套,他总有种漫不经心的松弛劲儿,好似做什么都难不倒。
祁玉看了钟时誉一眼,才回,“不、不。。。。。。不。。。。。。”
钟时誉眯了眯眼,“不请?”
祁玉不了半天,终于说清了,“不让卖。”
钟时誉明白祁玉表达的是什么,疗养院的餐食都是医生均衡搭配的,像冰棍儿这种东西,疗养院里不让卖,也不能说是不让卖,应该说是不准吃。唯有允许的情况下,厨师会做一些纯水果的精致冰碗让这里的贵人们解馋。
钟时誉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出去买不就行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