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撩开小黄鸟碍眼的呆毛:&ldo;不生气了行吗,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临死前记得的是你生气的样子。&rdo;
灵江别开眼,哑声嗤笑道:&ldo;那我让你不死行吗,我不想每次都看着你死去的模样。&rdo;
殷成澜抿唇苦笑:&ldo;此事两难全。&rdo;又好转移话题,将山月的事说了。
灵江道:&ldo;并非全是坏事,也许这正是一种契机,如果有一种人,不论他说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别人都会相信,你觉得是什么人?&rdo;
殷成澜看着他:&ldo;死人。&rdo;
灵江道:&ldo;将死之人,其言也真,既然你的人要抽身,就让他将此事做绝。&rdo;
&ldo;我明日便回复山月。&rdo;殷成澜道。
倒挂着的小鸟不冷不淡嗯了一声。
漆黑的屋子里静悄悄的。
&ldo;灵江&rdo;,殷成澜叫了他一声,道:&ldo;我不想让你为我受伤。&rdo;
灵江看着他,殷成澜道:&ldo;有一种人不论他说什么话,别人都会相信,你觉得是什么人?&rdo;
灵江眼睛一灼,几乎要流出血来。
幻出人形将殷成澜压到身下,温热的肌肤刚贴到一起,便疯狂起来,灵江下手极重,刺啦一声撕碎了殷成澜的前襟,抽掉他的腰带,然后抬起身,胡乱褪下自己的衣裳扔到地上,腰部用力压着男人,在对方试图挣扎的时候,挺腰狠狠撞向他。
殷成澜感觉到腰腹间抵着他的灼热,心里一慌,只觉得要是任凭灵江这么弄下去,自己兴许连今夜都活不了了:&ldo;灵江住手,住‐‐唔!&rdo;
唇瓣被堵住,殷成澜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灵江咬住他的唇瓣,见了血,滚烫的鲜血在彼此的唇舌中交换,灵江嘶哑道:&ldo;我要你。&rdo;
声音从喉咙中带着雄性火热的血气逼出,好像殷成澜此刻不给他,他就要当场将人弄死。
殷成澜挣扎了下,双腿被灵江死死缠住,完全挣扎不出来,更没有任何迂回的余地,他剧烈的喘了口气,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心塞的想,这双残废腿,不光要他死,还要他的节操。
他感觉到身上的小兽已经到了极致的地步,再不答应他,怕是那鸟都要疯了,便任命的叹了口气,揉了揉伏在胸口的脑袋,摊开双手,泄气道:&ldo;……那你来吧。&rdo;
话音刚落,腰部以下也赤条条的碰撞到了一起。
灵江不得章法的撞了几下,总感觉隔靴搔痒,不是想象中的滋味,他泄气的趴了回去,咬住殷成澜的脖子,闷闷的说:&ldo;我不会人和鸟不一样。&rdo;
殷成澜被他撩起了火,又听见这一句,憋屈道:&ldo;你睡哪只鸟了?&rdo;
灵江:&ldo;没有,偶尔见过。&rdo;
殷成澜这才唇角一勾,眼里大喜,双手按上灵江柔韧的腰肢,温声说:&ldo;我教你。&rdo;说罢,腰间用力一扭,翻身覆上,虚压着灵江,温柔的吻上他,同时,一只手从腰间往下滑去。
抵死缠绵,翻涌如浪。
月上树梢,夜至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