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生虽然十分想要,但也知此地此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爱萧轼,自然不愿野外苟合一般亏待了萧轼。
何况,军中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只得拼命忍耐着,坐了起来,帮萧轼清理、穿衣衫,又说些闲话放松自己。
“也不知宝儿如何了?”
一说起宝儿,萧轼便来了气,冷哼一声,“你还记得有这个儿子啊!几个月不见,要走了,都未跟他道别。你不知他有多想你,有多想给你看他写的字。”
说完一把推开慕长生,站起来,系好腰带,又去拿了包袱,从里面翻出一摞纸,给慕长生看,嘚瑟地说道,“这是宝儿写的,如何?他才练了两月。”
慕长生穿好衣衫,接过来,一张张翻开那些字。
边看边夸赞,“嗯!不错,比上回家书中写的那些斗大的字要好上许多……”
能得这人一声夸赞,萧轼顿时心生欢喜,又坐在他身边,骄傲地说道,“不止读书写字,宝儿还舞得一手好棍呢!吴了说,等宝儿大一些,再教他练剑。”
慕长生将那一摞纸卷起来,塞进怀里,又伸手搂着萧轼,啃吻着,边啃边说道,“男儿自当如此,整日抱着哄着我自然生气……”
这话说得萧轼又怒上心头,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疼宝儿,我再不心疼,他小小年纪,会有多伤心难过?”
“好好好!”慕长生连忙搂着他,哄道,“都是我的错……”
萧轼继续推他,恶狠狠地说道,“自然是你的错!”
俩人别别扭扭直闹到外面的人催,“慕将军,楚将军找您……”
慕长生这才松开萧轼,长叹一口气,“明日我再来!”
萧轼将他送出帐篷后,也是长叹一口气。
也不知何时他们才能回家乡?
这近在咫尺,却难以相见的日子……太难熬了。
等慕长生走了,与萧轼同帐篷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可这回,这些人可不是小声嘀咕了,有位尖嘴猴腮的小军官猥琐地打量着萧轼,又对另一个军官笑道,“长得是不错,可也不至于把大皇子和定远将军迷得这般神魂颠倒……莫不床上功夫特别了得……”
萧轼心里本来就因为与慕长生见面难而难受,一听这些污言秽语,顿时气得不行,从墙上取下不知是何人的马鞭,对着这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边抽边骂道,“我让你胡说八道……”
被个小白脸抽了一顿鞭子,那军官自然恼怒,想反抗,想还手。
可又不敢。
他品级比萧轼低,若是打了萧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