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辞不说话,就看着霍鸣秋笑。
霍鸣秋哑然,他还能不懂凌暮辞的意思吗?
凌暮辞分明就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放任他去纵火,所以才敢这么说的。
“你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霍鸣秋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凌暮辞贴着霍鸣秋的后背,霍鸣秋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霍鸣秋停下他就停下,像个狗皮膏药一样。
“不管,反正以后我就要登堂入室,我们是合法夫夫,你的床在法律上有一半是我的。”凌暮辞义正言辞道。
霍鸣秋无奈道:“真的不行。”
他本来就不应该和凌暮辞挨得太近,要是晚上一起睡,他真的怕自己半夜会兴奋猝死。
当然这个兴奋不是他主观兴奋,而是身体上,生理性的。
凌暮辞缓缓直起身,看着霍鸣秋脸上认真的表情:“你是认真的?”
霍鸣秋抿唇:“我、我暂时还不太适应和别人睡一个房间一张床,抱歉。”
“好,那你需要多久的适应时间。”凌暮辞的眸色一深,追问道。
霍鸣秋僵住,他想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
“我在努力治疗了。”霍鸣秋轻声道。
募地,凌暮辞的心头一疼,放弃了继续为难霍鸣秋。
“好,我等你。”凌暮辞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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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回到房间后,霍鸣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凌暮辞说过的话。
“我不是为了和你过家家结婚的……”
“霍鸣秋,我们是合法夫夫……”
“你的床在法律上有一半是我的。”
凌暮辞一次次地努力靠近,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而是不行。
霍鸣秋不想让自己变成只会向人求欢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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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暮辞正在阳台上健身发泄心中的闷气,旁边的手机忽然传来某个小没良心的特别提示音。
凌暮辞一怔,大晚上的,霍鸣秋找疗愈师,难道他又犯病了?是因为我今晚的无理取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