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怪不得你那么喜欢调戏女人,原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挽住文景池的手臂摇了摇。
“相公,这个男人刚才调戏我,按照律法是不是应该当众凌迟处死?他污蔑的可是皇族。”
男人吓的身体一个劲不停哆嗦,跪在地上用力磕头。
“王爷饶命,小的不敢了,小的知错了,王妃饶命呀!看在我有眼无珠,我们有些亲戚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还请王爷饶过我……”
其他手下,也一个劲儿不停的磕头。
他们都很清楚,如果他们家少爷被凌迟,他们这些人也逃不掉。
文景池将目光落在褚唯月身上,“放过你们不是不行,就要看我家夫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像一只狗似的,可怜巴巴的望着褚唯月。
想到他刚才狂放的模样,来到他身边,对着他的脸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这狗东西,居然敢大放厥词的调戏本王妃,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恐怕日后还会调戏良家妇女。
不过我们初来乍到,也不想沾染血腥,不如就小惩大诫。你从这里爬到前面的妓院门口,一边爬一边学狗叫!”
如此的举动,等于让他彻底丢人现眼。
还是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以后他还怎么有脸出门。
男人恨的咬牙,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他不这么做,就要被凌迟处死。
在死跟尊严面前,他自然选择要保住前者。
“不仅是你要学狗叫,你的这些看门狗也要跟你一样,你们快点吧,别耽误本王妃的时间。”
褚唯月走到他们跟前,用力踹了他的屁股几脚,催促他们快点爬。
男人只能挪动膝盖,一边汪汪直叫,一边跟手下的随从朝前面爬去。
百姓们哄堂大笑,显然早已经怀恨在心。
有人偷偷从背后拿鸡蛋砸他们,有的拿烂菜叶。
有的更过分,从人群中悄悄跑出来,拿着狗屎以及大粪之类的污浊之物,砸在他们身上。
褚唯月仰起头,乐的哈哈大笑。
像这样可恶的畜生,就应该得到报复,以后看他们怎么出门见人!
文景池勾了勾唇角,“差不多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他并不希望暴露自己的身份,何况他们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不想过于锋芒太露。
褚唯月明白文景池的想法,点了点头,跟他手挽着手朝前走。
“从刚才那件事可以看出来,这里一定很不太平,就跟之前我们去的北部一样,绝对藏污纳垢。”
文景池点了点头,“说的不错,刚才那些百姓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痛快,显然被压榨的久了。能被这么压榨,却又憋着不敢发言,只能是官官相护。”
这些文景池心知肚明,可有些东西总是不能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