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书信丢到他的跟前。
文沉宣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但又装作恼羞成怒。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普天之下都是父皇您的地盘,他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死吗?”
“这些人能干出这种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如今我只担心你弟弟能不能平安回来……”
文沉宣立刻跪在地上,主动请缨。
“父皇,如果您信得过儿臣,不如让儿臣前去,一定保得九皇弟平安。”
听到这话,皇上根本没有防备,反而目光中全部都是震惊。
立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真是想不到,你如此挂心你弟弟,父皇真的感到很欣慰,看到你们兄弟和睦,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朕高兴。”
“父皇,景池是我的弟弟,我当然挂念他,虽然我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我们身体里同样流着您的血脉,我们当然都很像您。”
这一番话说的皇上非常感动,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
“朕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不仅忠孝仁厚,十分关爱兄弟。那好,就由你带领军队,亲自去接应你弟弟回宫。”
文沉宣当即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
当天晚上就领了军队,亲自过去支援。
本来夜晚要赶路,可路过一家旅店时,文沉宣困的掉头,便给手下做了一个手势。
“如今天色已晚,前方山路不好走,我们暂且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
文景池现在已经中毒,只要不让他回到京城,便不可能找太医医治。
他们随行带的有太医,但只要他故意拖延时间,中的毒便会更深。
即便到时候救活了,他恐怕也会留下后遗症,彻底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文沉宣在心里筹谋策划着,露出一丝兴奋的笑。
他故意开始拖延,等到第二天中午时,才继续让大部队人马出发。
而文景池的那一方人马则继续前行,他们在半路上居然遇见了。
黄昏时分,文沉宣选择一家酒楼住宿。
这座城非常繁华,他们住的酒楼也是最好的。
回到房间想要好好休息一夜,如今时间也拖延的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去为文景池收尸了。
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嬉笑打骂的声音,好像是褚唯月的。
仔细一听,那个男人的笑声像极了文景池。
文沉宣的眉头瞬间紧紧的皱了起来:“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他们?”
仔细想想也不足为奇,他们能住在同一家酒楼,不算什么稀罕事。
这是文景池不是中毒了吗?为什么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听错了,也觉得只是相似。
但为了打消心里的疑虑,还是跑到隔壁的房间,一脚将门踹开。
褚唯月正趴在文景池身上,要把一张纸条贴在他脸上。
兴奋的手舞足蹈:“文景池你输了,我要再给你贴一张纸条,你别动嘛,快给我贴上。”
褚唯月一边在他腿上晃动,一边将他摁住,这个姿势相当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