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您什么都要管。我吃什么东西要管,穿什么衣服要管,交什么朋友也要管。
您知道读书时,同学们怎么笑话我吗?她们笑我就是关在笼子里的雀鸟。”
小学毕业前夕,她邀请同学来家里玩,本来是件开心的事,却因那天她多喝了几杯可乐被孟景良当众训斥,丝毫不给她面子。
事后回到学校,同学们嘲笑她活在封建社会,都逐渐远离她。
孟景良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所做的全都是为孟晚好。
他眼神变得冰冷,“你所谓的长大就是忤逆我的意思?”
孟晚气得身躯微颤,“爸,我只是想拥有一些自由,怎就成了忤逆。”
孟景良闷哼一声,“你交普通朋友,我不管你,但交男朋友不行。
婚姻大事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若你不想让你那所谓的男朋友为难,最好自行了断这段关系。”
孟晚满脸凄楚,嘴角扯出一抹无奈且酸楚的笑。
幸亏她并非真有男朋友,否则真是害了人家。
孟晚觉得已无必要再与孟景良争辩。
这一次鼓足勇气的抗争,终究还是以失败收场。
她无奈地摇头,苦笑道:“爸,你当真不可理喻。”
说罢便转身离开餐厅,朝楼上走去。
殷红望着孟晚离开的背影,小声道:
“也不知晚晚这是怎么了,以前多乖巧听话,这次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会是被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带坏了吧。景良,你说我们要不要查查晚晚男朋友?”
孟景良斜眼看着殷红,眼神变得凌厉,警告道:“殷红,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殷红脸色微沉,委屈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担心晚晚嘛。”
“她自己会想通,你不要管。”
孟景良说完起身走到客厅拿起公文包出了门。
殷红气得将筷子扔在桌上,心底骂道:“你以为我乐意管。”
然后上楼换了件衣服,和孟景良一前一后离开御苑别墅。
孟晚站在窗户前,望着孟景良和殷红相继离开后,拿袋子将西装装好,提着袋子下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