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琦也有点没反应过来:“是啊,死者跟别的男人有染,会不会凶手是他……”
王宇坤长得就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梁琦总觉得他不是好人。
楚夕却摇摇头:“不是,死者并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染,甚至说她是一个很本分的女子,每天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梁琦不解:“你怎么知道的?”
楚夕指着死者的绣鞋:“你看她的鞋子,这个花样已经是去年的了,如果她每天都走路,很忙,鞋子早就烂了,脏了,但是她的鞋面还非常干净,还有鞋底甚至也没有多少破损。”
“你在看她的手,这是一双绣娘的手,手指都是茧子,可见平日里她一定是靠着绣品赚钱过日子。”
楚夕这么一说,死者的父母齐齐的点头。
“对对对,夫人说的是对的,我女儿就是个沉闷的性子,不爱说话,性子有些慢,绣的一手好活,她的绣品一个能卖五两银子。”
楚夕仔细看了看死者的男人,问:“你们昨天为什么打他?”
梁琦微微一怔:“这伤不是刚才打的吗?”
他来的时候,死者的男人就被死者的父亲揪着领子打了一顿,因为他说死者是跟男人有染,才在人家门口上吊自尽的。
而死者的父母根本不相信,说他扯谎,把他给打一顿。
谁知,这伤还分昨天和今天的。
楚夕说:“他原来脸上就有伤,今天又被打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昨天你是不是跟死者吵架了?”
死者男人还没说话,死者的母亲忙点头。
“是的,昨天他跟我女儿吵架了,我女儿那么好的脾气,被他气的回了娘家,我气不过,就找了几个侄子,把他给打一顿。”
说着死者的母亲抹眼泪:“其实平日里俩人关系挺好的,可这个畜生,竟然说我女儿跟别的男人有染,这可怎么得了,要是真的,我女儿是要被浸猪笼的。他这不是想害死我闺女么。”
楚夕看了一眼新开绣坊的隔壁,心里大概有了想法。
“吴秀才,其实你昨天跟死者吵架是故意的吧,若是我没有猜错,其实跟别人有染的人,是你。”
说着楚夕猛地从他怀里,拽出一个巾帕。
“这个巾帕不是死者跟你的,应该是跟你相好的女人给你的。”
“让我来说一个故事吧。”
吴秀才的家境原来并不是很好,家中只有母子俩人,相依为命,吴秀才的母亲也是靠刺绣为生,养活吴秀才。
吴秀才天资聪颖,喜欢读书,他母亲肯定愿意供应他。
后来,吴秀才考中了童生,他母亲给他取了一房媳妇儿,媳妇儿也是一位绣娘,跟吴秀才的母亲是一个绣坊的。
刚开始这俩人还柔情蜜意,安安稳稳过了一段时间,谁知吴秀才的母亲忽然就生了一场大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