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试一试,放纵的爱着,和被人真正喜欢的感觉。
但,楚夕不是别人,对感情克制冷清,猛地把盛凌云甩开。
眉眼冰冷中带着讥讽:“感情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试就试,不行就再换,我不行,若是认真的话,不容许背叛。”
“盛凌云,我可以跟你和平相处,可以跟你均摊钱物,唯独爱情不可以平均,一旦爱上,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楚夕起身去梅林的房间,虽然有朦胧的帮衬,她对自己的病人,还是要瞅一眼的,她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等她转一圈回来,盛凌云倒是冷静下来了。
看到楚夕回来了,把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清亮的眼眸随着楚夕转。
楚夕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会儿收拾收拾桌子,一会儿收拾收拾衣柜,一会儿又来到梳妆台前,收拾完梳妆台,开始梳头发。
盛凌云发现,果然,经过她的整理,屋子变得干净整洁多了。
盘腿坐在床上,却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们到底是夫妻,也是可以日久生情的……”
楚夕正在梳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却想起某部书里的话:无论是朋友,恋人,还是家人,他们之间总是要有一个人主动维持的。
而那个主动维持关系的人,才是最珍惜这段关系的人。
楚夕不会做那个主动的人,她是被动者。
日久是可以生情,不知道生出来的是感情,还是亲情。
爱情是短暂的,夫妻之间时间长了会转变成亲情。
她把头发编成两个麻花辫,松松散散的,吹熄了蜡烛。
“睡吧。”
她不愿听男人说什么,她只看男人做什么,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是一张大饼罢了,还是实际点吧。
地动后的安抚工作很复杂,也很漫长,等盛凌云把灾民安顿好,地动后的药材,消毒什么的都做好,冬天来了。
临济的冬天特别早,也特别冷,不到十月份,就开始下雪。
纷纷扬扬的初雪下了一天,盛凌云只是从前面大堂回到衙门后院,身上都成了白色。
“雪这么大呢,快进来烤烤吧,幸亏听了宋公子的话,炭火早早的买上了,不然现在屋里肯定冷。”
楚夕拿起一条干布巾,站在门口,把盛凌云身上的雪,都给扫了下去。
盛凌云搓了搓手:“大堂冷,今天审案子,去了厅里,放了两个炭火,也冷。”
楚夕:“今天我做了砂锅麻辣烫,又温了一壶葡萄酒,喝了就暖和了。”
盛凌云微微一怔,调侃:“葡萄酒,你不是没有了么,夏天酿得少,你又送出去一半,还私藏一些呢。”
楚夕微微一笑:“不是,宋子文送的,他从外面回来了,带了一些好吃的,还送了几筐银炭,送了两坛葡萄酒,他今年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