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说过,他未娶她未嫁不要那样形容自己。
竟管时光没有刻意去计较,可从她选择住进南苑的那天起,她是叶家二公子的情人这件事,便已经坐实。
这点,她很清楚。所以现在这种局面,再正常不过,不是吗?时光自嘲一笑。
电梯停在五楼,她刚走出去,就收到叶慎独的消息:
“谈点工作,我半个小时上来。”
半个小时,她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把音乐开到最大。
以至于,有人敲门她都没听到。直到叶慎独的电话打进来,她才去开门。
四目相对,他说:“房间住满了。”
多此一举的说辞,就算没住满,他也不可能会住别间。
时光侧身,让他进屋。
他左右看看房间布局,把外套脱了,说:“我去洗个澡。”
她点头。
见她如此,叶慎独站着没动。
“时光。”他喊她。
“唔?”
“别这样。”
“好。”她答得很诚恳。
男人定定地望着她,无限向她欺近。
时光以为他要吻她,垂下眼眸,没料下一刻,只觉脖子一凉,有小坠坠落在她喉窝处。
全身镜里,她看见那枚如水滴般的坠子,蓝得很纯净,像眼泪,晶莹剔透。
懂的都知道,这款项链出自法国大师之手。据说,此人一年只做四条项链,春夏秋冬各一条,不是身份地位顶尖的人,根本不可能买得到。所以,价格可想而知。
比那辆八位数的车,少不了多少。
在为她花钱这件事上,他倒是从不含糊。
时光任由他摆布,没有说话。
叶慎独扒开她的发,耐心地系上后面的扣子,说:“想我没?”
声音响在她耳畔,轻轻的,浅浅的,痒痒的。她躲了躲,闭口不言。
“我很想你。”他继续说。
“有多想?”她轻声问。
他吻下来,将她抵在桌棱边上,目光炽热不清:“夜不能寐地,想要你。”
他现在所说的想,是身体上的。是游戏一开始他们就心照不宣定下的规则。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明知是漂亮的剧毒,时光却定在原地一再沉默。
忽而间,有股酸涩的感觉从心尖划过,缓慢而明显。
这次她很不配合。
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所以过程并不算愉快,他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舒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