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留意了,这别墅佣人多着呢,随意使唤,简直使唤不完!
早知道儿子长大这么有出息,当年就不那么轻易出卖他。
自己也是眼皮子浅。
这么想着,阮月向佣人打探:“少爷跟少奶奶在这层哪个房间?”
佣人都是素养极好的,低眉顺眼,问什么答什么。
“先生跟太太不住这一层,他们在二层。”
居然跟她分开了。
为什么?
不想见她不成?
“那个谁跟那个谁呢?”
阮月不死心地问。
佣人不解:“哪个谁?”
“就那农村来的两个。”
那个叶早,长得的确水灵儿,但说白了,不也是通过讨好阎钊上位吗?
把阎智琛都给骂偏瘫了,这投名状交的,为了抱男人大腿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挺着个大肚子还火力全开。
也是,她哪能保证,这一胎保证是男孩?阎钊还年轻,她不老实听话,终究地位不稳,难怪想法设法,拼了命。
不是谁都能像她这么好命的,就生了一胎,一举生男,还生的这么成器,甚至把大房两个正主的儿子都给挤了下去。
在阮月心里,叶早同意她住进来,不是因为明事理,而是因为要讨好顺从阎钊。毕竟她当年就是这么对阎智琛的。
母亲只有一个,媳妇可以有很多个。虽然她现在跟阎钊的关系不太好,但日子长了总可以改善。
否则以阎钊的心性,不斩草除根灭了她?他既然手下留情,足以证明有转圜余地。
当年她鬼迷心窍,才把阎钊逼急眼,否则阎钊对她挺好的,打小就做饭给她吃,打拳赚钱给她花。
哪能真的没感情?
只是有点气罢了。
这么多年,他气总该消了。也该知道没妈疼的苦处了。
他肯定是想她的。
如今,自己已经跟当年完全不一样了。
她长进了。更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肯定不会再做那为了芝麻丢西瓜的蠢事。
佣人道:“您是说叶老爷跟叶夫人?他们住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