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夸赞让安山海听着也很受用,毕竟他也已经把徐牧森当成自己儿子看待了。
“这俩孩子都还年轻,以后的日子也都要大家多帮衬帮衬,我这个当爹的先谢过各位!”
安山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对自己未来姑爷的认可,安家的人脉算是彻底绑定在了徐牧森的身上。
徐父徐母也已经准备就位,他们胸前别了代表他们身份的红花,看着宴会厅里热热闹闹的众人,心里也是开心,只是目光看向其中一张空桌的时候,徐母还是叹了口气。
“茗玥她们娘俩怎么还没有到呢,刚才给如霜打电话也是一直没有人接,你说是不是茗玥这丫头心情不好…”
“别多想了,可能是正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吧,一会就要举办仪式了,现在牧森和暖暖的事最重要。”
徐父慢慢开口,只是目光看向那早已经准备好却一直空空如也的座位,他也是默默叹了口气。
……
徐牧森在二楼,目光也在看着这空荡荡的桌子。
另一侧走来一道身影,赵怜麦走了过来,顺着徐牧森视线也看了一眼那空荡的桌子。
“暖暖那边化好妆了吗?”徐牧森收回目光,笑着开口问道。
“嗯。”
赵怜麦点了点头,几分欲言又止,还是开口道“她还没来,你不再问问吗?”
“你觉得她会听我的吗?”徐牧森笑着摇头“她决定的事情就没人能改变。”
“我也算了解她一些…你的话她还是会听的,也只有你的话她会听了,难道你真打算让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一切吗?”赵怜麦蹙眉。
现在,徐牧森就是姚茗玥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吧。
可是现在恰恰像是他最漠不关心,仿佛此刻他的眼里就只有和暖暖的订婚。
这里热闹的他,独自一人的她。
纵然是赵怜麦这个外人,她都觉得于心不忍了。
“你理解她…”
徐牧森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了解她,也没人能比我更需要她。”
“那你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不去和她坦白你知道的一切?这或许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因为,我最了解她啊。”
徐牧森笑着,目光看向了热闹的会客厅,人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张灯结彩,新年喜事,喜事成双。
“她这个醋坛子啊,天天摇摇晃晃的满世界撒醋,我要是不多给她多加点醋吃,她又怎么能站的稳呢?”
“所以我就要办的热闹,就是要热闹的像是彻底忘了她一样……她越伤心难过,反而越安全,我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因为这是鲜活的她,而不是那个默默在背后承受一切的她。
她不来大闹一场,我反而不习惯了,所以,我就是要惹的她来,不闹都不行。”
徐牧森带着笑容,这笑容在喜庆的灯光下如此阳光温暖,可那双眼角里透露出的色彩,却让赵怜麦有点晃神。
这种眼神,她从另外两个人眼里看到过。
为了徐牧森吃醋时执拗时的姚茗玥。
还有默默看着徐牧森背影时的安暖暖。
此刻,徐牧森自己也是如此。
那种执拗,偏执,眼中除了对方就再无其它的隐晦疯狂。
有病…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