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是的。"
林软破涕为笑。她一手牵着父亲,一手牵着夏禹纪,忽然觉得人生从未如此圆满。
盛夏的蝉鸣声中,林软正在帮夏禹纪整理毕业材料。窗外的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她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
"你妈妈要来的事,"夏禹纪放下手中的文件,"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软的手指僵在键盘上。三天前那个暴雨夜,当她接到那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时,就预感到会有这一刻。
"叮咚——"
门铃响起时,夏禹纪正巧在阳台接教授的电话。林软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抖地按下门禁开关。
玄关处站着的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铂金包随意搭在手肘。她的目光扫过林软素净的棉布裙,最后定格在她手腕上戴着的银色手链——那是夏禹纪用第一笔摄影奖金买的礼物。
"阿姨好。"林软侧身让开。
夏母径直走向客厅,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响清脆如冰:"看来纪儿把你保护得很好。"
林软端茶的手微微一颤,青瓷杯底在玻璃茶几上磕出轻响。她注意到夏母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和夏禹纪书房全家福里的一模一样。
"听说林小姐父亲最近回国了?"夏母端起茶杯却不喝,"做建材生意的?"
"是。"林软挺直脊背。
"令尊倒是会挑时机。"茶匙碰触杯壁发出清脆声响,"纪儿刚拿到MIT的offer,林氏集团就拿下城东开发案——"
"妈!"
夏禹纪的惊呼打断对话。他快步走来,衬衫下摆还沾着阳台的水渍,向来清冷的面容难得显出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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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优雅起身,翡翠耳坠在颈侧晃出冷光:"纪儿,下周三的饯行宴,记得带林小姐来。"她转头看向林软,"毕竟以后可能就见不到了。"
直到引擎声再次响起,林软才发现自己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月牙痕。夏禹纪从身后环住她时,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混着淡淡汗味。
"三年前在巴黎,"她突然开口,"你母亲是不是见过我?"
夏禹纪的手臂陡然收紧。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年深秋,十七岁的林软蹲在奥赛美术馆的走廊,对着莫奈的睡莲泣不成声。父亲失约的第三年,她独自逃课来看画展。
"需要纸巾吗?"
少年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看见逆光中的夏禹纪,像从印象派画作里走出的剪影。
此刻,那个剪影正颤抖着将吻落在她发间:"那天我母亲就在二楼的咖啡厅。。。。。。她看见你摔了我的手帕。"
林软浑身一震。原来当年夏母就目睹了他们的初遇,见证了她最狼狈的时刻。
"她说你像只淋雨的流浪猫。"夏禹纪的声音闷在她颈间,"说这样的女孩,注定会拖累我的人生。"
落地窗外的梧桐叶簌簌作响,林软忽然想起父亲回国那晚说过的话:"软软,有些鸿沟不是靠喜欢就能跨越的。"
但她偏要跨。
转身环住夏禹纪的脖颈,她望进他眼底的星光:"周三的宴会,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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