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只能这么想,推着他就要坐起来,“我叫陆英请大夫……”
啪嗒。
肩头被人按下。
“不必。”
他掌心烫得惊人,还说不必。
“那你……”
谢云章没作解释,将错就错,似乎也挺好的。
拉过她的手,一路引导着,攀到自己身上。
“求杳杳,帮帮我。”
第二日。
连绵三日的雨终于止歇,要继续赶路回上京了。
陆英却发觉,两位主子似乎在闹别扭。
下楼时闻蝉顾自朝前走,留谢云章立在栏杆处,头也不回。
“大人,这是?”
“无碍。”
未免打草惊蛇,除了那位大夫,他没将复明的事告诉任何人。
以至陆英见他抬腿下楼,赶忙扯了石青过去搀扶。
这几日她们同屋而居,石青连三楼都没怎么上过。
谢云章走到客栈门口时,闻蝉正抱着自己收拾的包袱,匆匆登上马车。
昨夜把人惹恼了。
因此谢云章并不恼,任凭石青搀扶着,俯身进入马车。
车队继续朝北进发。
马蹄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咯吱声,还有外头街市的喧闹声。
唯独两个人,一言不发。
闻蝉还当他看不见,却非要背身朝人坐。
“杳杳。”
“你不许碰我!”
昨夜忽然就发生那种事,她被人半哄半迫,现在手腕还酸胀得很。
转过头,却发觉他端坐原位,压根没伸手。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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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