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郎泾气愤的扔下扫把,气势汹汹的转身就走。
徒留齐寐呆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秦束从善如流的捡起扫把,‘乖巧懂事’道:“虽然应少爷不想做,但阿束会把事情做好的。”
齐寐:“……那,那你加油。”
等席安中午从外边回来,早上还乱七八糟的灶房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嗯,除了个灶什么都没了。
好在她回来的时候去镇上打包了饭回来,总算没叫几人饿肚子。
齐寐偷偷和她抱怨:“应郎泾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给我脸色瞧。”
“嗯?你们闹矛盾了?”席安挑了挑眉。
“没呢。”齐寐把今天的事说了。
席安沉吟片刻:“你是不是和他说了酒的事?”
齐寐摇了摇头,再一想他古怪的反应,恍然大悟。
“应该是猜到我要搭他的线了,等着我开口呢。”他有些好笑,又觉得他有点点可怜,小声同席安说:“阿束以前凶的很,他被阿束阴过,这一路估计心里憋着气,等着我开口好压阿束一头呢。”
“真是小孩子脾气。”他故作成熟的感慨。
成了亲的人就比他们成熟些。
这老气横秋的样子让席安有些好笑,心说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你可以找个时间和他聊聊。”席安说完,端上宝儿和小茶的吃食回屋里投喂两个小的去了。
齐寐深以为然,并且十分直白开口。
“兄弟,你应该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了。”他揽着应郎泾的肩膀,面色严肃,十分认真。
应郎泾哼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端起了架子:“怎么?这就要求我了?”
“兄弟之间不要说的那么难听,郎泾,是兄弟帮帮忙?”齐寐啧了一声,不赞同摇头,他自觉自己十分成熟的想讨论这件事。
应郎泾斜眼瞧他。
“可以呀,但是幺儿……”他目光瞥向秦束。
齐寐立刻会意:“阿束,你离开一下。”
秦束不乐意了:“我自小跟着主子,是什么我不能听的?”
他千般万般不乐意,最后在齐寐的坚持下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他一离开,应郎泾仿佛被解放了一般,猛然窜到门口透过门缝确定他走远之后,才露出藏不住的笑。
“幺儿,你是不知道,我真的……”应郎泾一顿倒苦水,把一路的憋屈叭叭全倒了出来。
齐寐也苦啊。
“你怎么就不谨慎点,我看到他仿佛看到我爹要在下一秒破门而入。”他没忍住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