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身子软的偎着他?。
从一开始的温柔辗转,到现在勾着她,搅着她,磨着她,让她从唇齿酥麻到发顶。
几乎瞬时就能缴械投降。
许岸想要叫停,却又觉得神都已经不在她的身上。
被他?操控着,配合着。
齿贝早就被撬开,就连手都被他?捏着,深入他?的衬衣内,许岸几乎是本能的顺着腰线而上,抚上他?的背脊和脖颈,感受滚烫顺滑的皮肤。
偏偏他?还勾着笑,看?着她被自己撩拨的觅不得自己的样子,沉稳克制。
当真担得起?“斯文败类”四个字。
说?好?的吃饭变成了吃她。
许岸趴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
眼看?着陆临意洗澡出来,浴袍系起?,只露了一小片白色的胸膛。
头发垂下,还挂着几颗水珠。
美□□人?。
于是捏着嗓子,懒洋洋的说?道:“陆先生,你若是当牛郎,一定是头牌。”
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词。
陆临意走到床边,把人?一把捞了起?来。
许岸身上只松松的挂着他?身上脱下来的藏蓝色衬衣,一双纤长白皙的腿晃来晃去。
他?只虚虚一拖,就把人?抱进了怀里,手握住软而圆的臀部?,轻捏了一下。
惹得许岸竟然向前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一报还一报。
陆临意眼角那抹淡下去的猩红泛起?,大有一种再来一次的冲动。
许岸立刻哼哼唧唧的嚷着饿。
“你饱了,我还饿着,陆先生,不公平。”
赤裸裸的骄矜。
他?却乐意纵着。
总不能这样就去吃饭。
小姑娘懒得和软骨头似的,趴在浴缸边。
陆临意耐着性子给人?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洗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