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三点半。
回到车里,把钻戒在方向盘下面的小抽屉里搁好,抓过手机拨了夕儿的手机号码。
“老婆!在哪里?”我把手机搁在耳边,笑着问道。
“在家呢,”夕儿在手机那头说,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她周围有人不便讲电话似的。
我道:“你现在有事?”
“家里来客人了……有要紧事儿么?阳阳……”夕儿在手机那头说,声音依然压得比较低。
我摸着鼻梁,笑笑道:“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顺便确定你此刻是否安全?呵呵呵。”
“贫嘴……难道我还不会被人拐跑了不成?傻瓜。”夕儿在手机那头轻笑着说。
我笑笑道:“我还真有这个忧虑,不过听见你没事就行了。那你先忙吧!晚点我再给你电话。”
“嗯。晚点我给你打过去,阳阳,要怪点喔……”夕儿在手机那头轻笑了一下说。
挂了夕儿的电话,我摇了一下脖子,心想玫瑰庄园去了什么尊贵的客人了?夕儿还必须陪同说话?
我没多想,拿起手机又拨了郝建的手机号码,依然关机。
我再把电话拨到谢鹏那里。
我道:“谢鹏,郝建有跟你联系过么?”
“没有。这小子到底怎么了?手机关了两天了!真是个稀奇事儿!。”谢鹏在手机那头也纳闷道,转而又笑笑道,“对了,你说他会不会为情所困跳河自杀了呀?”
我道:“闭嘴!你在哪?”
“在家。”谢鹏道。
我道:“我现在去你家。把酒菜准备好。”
“怎么?你也为情所困了?顾哥。”谢鹏在手机那头笑道。
我道:“哪那么多为情所困的人!我想喝酒行吧?”
“心情很复杂?”谢鹏笑道。
我道:“是有点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谢鹏道。
我道:“有烦恼的事情,也有开心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烦恼?这够复杂了吧?”
“看你这么说是有点复杂了。几时到呀?”谢鹏道。
我道:“二十分钟以后到!你赶紧去你楼下那家饭店先点菜,别成天只知道宅在家里看片撸管子!有点追求行不行?”
“好嘞!恭候你的大驾!一会儿我们在酒精里去追寻我们最初的理想吧!”谢鹏在手机那头笑道。
挂了谢鹏的电话,我独自在车里呆坐了一小会儿,这贱人到底死哪去了啊?
给了我一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总得给我一个打回来的机会吧?
只是我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这天夜里九点钟,我接到了夕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