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冷冷一笑:“汪爱卿太过仁慈,果然天真无邪。”
“这帮不忠不孝、心怀鬼胎的人,你竟然指望他们在战场上往前冲?”
“呵呵。。。。。。你就不怕,他们战前反叛,坏了朕的大事?”
“要我说,这些奸细、妖孽、懦夫,不配为大西将士。就应该尽早清除,以儆效尤。”
“这。。。。。。”汪兆龄显得万分无奈。
他可不是龚完敬那样的人,敢于硬顶,敢于坚持自己的真理。
他作为张献忠的智囊、女婿、左丞相,更懂怎么与张献忠相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只有掌握这八字真经,才能相伴君王作用,长长久久。
如今,右丞相没了、兵部尚书没了,汪兆龄不再进言,只得领命:“陛下,臣一时糊涂。这些妖孽,留着就是祸患。”
张献忠欣慰点头,继续下令:“如此,甚好。”
“立马将这三万妖孽,押到校场。”
“通知各部堂官员、都尉以上武将,都到校场围观。”
“朕要明正典刑,公正赏罚。让他们知道知道,敢背叛朕,是个什么后果。”
“臣遵旨。”
“末将遵旨。”
汪兆龄立马跟着窦民望,前往志义营,去拿三万妖孽。
。。。。。。
很快,群龙无首的志义营三万多人,被一拨一拨审查,也被一拨一拨绑了起来。
这一回,根本不带搜的。
直接把搜出来的恩田田契、甩在他们脸上。一众惊慌失措的志义营将士,知道事情暴露,慌忙自己掏出来、奉上。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他们交不交,命运已经注定。
。。。。。。
下午,残阳如血。
宋义和他的三万兄弟,如蝼蚁一般,蜷缩着身子,齐刷刷被绑跪在地上。
仿佛一切,都是在做梦。
上午,他还处在升高官、坐朝廷的美梦中,还没缓过劲来。
下午,他和他一众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要被团灭。
这几日,他们遇到了无数好机会,但凡走对一步,都不至于是这种样子。
张献忠的大纛旗,挂在旗杆上,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