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狮子猫:“……”
晏隋:“你们搞基,非得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搞基吗?”
狮子猫:“。”
它像是有点受不了,转头就往猫别墅走。
晏隋幽幽地望着狮子猫离开的背影,打开手机,微信全是狂轰乱炸,全是齐阑一行人发来的消息,跟他打听今天在家的男生跟他什么关系。
晏隋回复朋友关系,结果没一个人相信,让他别藏着掖着。
打探了许久,齐阑一行人也没能从他嘴里打探出消息,又说明天还来探病。
心思昭然若揭。
晏隋心想有什么好看的,他明明跟宁暨清清白白,抱着清清白白的想法,他没拒绝,跟齐阑约了看病的时间。
第二天清晨。
宁暨迷迷糊糊醒来,想起床去上厕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被拷在床头。他坐在床上,大声叫着晏隋的名字。
晏隋推门,看到床上的青年赤着脚,双手被铐在床头,头发有些乱,同他说想上厕所。
晏隋一顿,喉咙滚动几下,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同性恋喜欢玩这些东西。
绝对的掌控和束缚,连同生理需求都要乞求,让人性中阴暗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
半晌后,他才替宁暨解开手铐。
宁暨跳下床,上完厕所。他在卫生间,提着裤子,高兴道:“我的鸟比你的厉害,我憋了那么久还能尿出来。”
晏隋:“……”
他皮笑肉不笑:“真厉害。”
宁暨推开厕所门,谦虚道:“还好还好。”
晏隋让他去吃早饭,在餐桌上说昨天几个朋友不太放心自己的病情,今天还会来探望。
“他们会比较吵,你不用管他们,不习惯的话待在房间就好了。”
宁暨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下午两点,齐阑一行人拎着大袋小袋摁响门铃。
晏隋开门,一行人挤进门,笑嘻嘻地问他有没有拖鞋。
晏隋丢给他们一次性拖鞋,几人却没穿,齐阑抑扬顿挫捏着嗓子道:“不要这种,我要那种带着小羊图案的白色拖鞋。”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抑扬顿挫:“就是就是,要小羊图案的专属拖鞋~”
晏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