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天天和他打感情牌,他看起来很吃这套?
他记得这老东西有个女儿来着,难怪啰里吧嗦,一股子说教味。
“做绝了,那又如何?”
杨广行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承认,还。。。。如此理直气壮。
要么是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要么是极度自负,懒得撒谎。
亦或者,两者都是。
“真的是您绑的?”
秦绪伸手慢慢摸向腰间的硬物,笑道:“杨总您这就说错了,傅哥就是请他去坐坐,喝喝茶,什么绑不绑的,说得这么难听。”
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杨广行吓得后退两步,直到怼上坚硬的电梯壁,退无可退。
“杨叔。”
傅怀斯淡淡出声,杨广行小腿一软。
这种语气太过危险,也太过熟悉。
笑着叫你叔,毫不留情要你的命。
上次在逢春舍酒庄就是这样,傅怀斯笑着喊他杨叔,顶着一张斯文败类的脸,将他女儿的脸划得鲜血淋漓。
傅怀斯低头摩挲着掌心的打火机,“听说上次请您女儿喝了杯酒,留下疤了是不是?”
杨广行瞳孔骤缩,慌乱地摇着脑袋,“不。。。不。。。”
傅怀斯笑着上前,理了理杨广行凌乱的衣领。
“别紧张啊杨叔,我认识个祛疤的整形医生,给您介绍一下?”
“不。。。不用了。”
“真不用?”傅怀斯懒洋洋地插着兜,“女孩子家家的,脸上留疤可不好看啊。”
“谢谢大少爷,心意我领了,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您了。”
杨广行哪敢答应,闻言,傅怀斯略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难得心情不错想做件好事,奈何人家不需要啊。
电梯到达一楼,随着叮的一声,门从两侧打开。
傅怀斯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电梯里脸色苍白的杨广行。
“对了,替我向杨…杨…”
秦绪:“杨唯。”
“啊对,向她问个好,有时间来逢春舍喝几杯,我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