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整我难瞧了,我还舔着脸去奉迎吗?
理论上来说,她可以选择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感性上来说,她不想惯着他。
她想凭心做事。
所以她走了。
走的理由冠冕堂皇。
“主子,还有一件事情……”来人稍作犹豫之后,还是说了出来。
“乾王押送的十万两银,经过徽州的时候,拨了一万给徽州。”
听到这个,怀庆还真是气笑了。
那剧情里的乾王可是一个睿智担当的帝王人选。
怎么到了跟前,这么的……没脑呢!
乾王他以为他在给怀庆下马威,其实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工部首当其冲,户部紧随其后。
吏部也紧随其后。
历年的官爷考核,可也是跟政绩挂钩的。
擅自划拨专款?
这是在打皇帝的脸还是在打刑部的脸?
当然户部的脸已经是狠狠一巴掌。
他不会以为这钱是他押送,所以他就有对这笔钱的处置权吧?
他可知道,一旦这口子开了,想要关闸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走吧,回去迎接乾王殿下去。”怀庆的心情极好。
那是一种基于本能看八卦的心火熊熊燃烧的兴奋。
附近官员,几乎前后脚就直接赶到了徐州通海县。
只为求见乾王殿下。
哭诉任上艰难,治下百姓穷困潦倒,缺水干旱急需修建蓄水池的;有山高路陡,急需迁移村庄的;有疫病蔓延,急需药草的;有师资匮乏,急需筹建学堂书院的。
不管哪一个,都是急需。
万般苦痛之后,都有解决方案。
唯独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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