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伟苦叹一声,帮忙回答道:“穿的就是校服,绳子是跳绳,屋里没任何奇怪的东西。”
“她没有手机,没有日记本,警方查不出来胡雯的心理活动。”
“好吧。”李道年说。
等马姐好受了点,他再问:
“胡雯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吗?谈恋爱了没?”
“没……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我去问她同学,她们都避着我,知道……知道我在学校门口放遗像……说我是疯子。”
“老师和保安现在都不让我进学校……她们班家长害怕……有的都去学校陪孩子了……就是因为我……因为我。”
李道年汗颜,那可不是嘛,你抱着孩子遗像在校门口哭天喊地,谁还敢近你身。
孩子害怕回家告诉家长,害怕你伤害人家孩子,可不得来学校看着啊。
看来,马姐是实在是穷途末路了才找到李队长,间接找到了他们。
“行吧。”
既然从她母亲嘴里和警方这儿搞不出什么线索了,那今天的话基本上算是问完了。
一切都得到学校,看看那深夜琴声是怎么回事,走访一下她的同学和老师。
最好能和胡雯亲口谈谈。
“行,那差不多就问到这儿。”李道年说,“等明天下午吧,我上午有课,我去学校看看。”
唐渝也点点头,她明天一天都有课,住院这么长时间,不太好旷了,下午请一下午就是极限了。
虽说李道年信誓旦旦说他们俩现在和校长有关系……
“好,我明天下午去接你们,咱们一起去。”李翔伟站起身说。
“我谢谢你们!我谢谢你们!”马姐坐起来,双膝跪地就要给他们磕头。
“诶呀!”
“别这样!”
李道年和李翔伟上去扶他。
唐渝转过身去,看着摇摆的挂表,她烦这些东西。
不知为何她对马姐喜欢不起来,和青唐山大巴上的程姨一样。
“行,那咱们明天再见。”李道年拉着唐渝告别。
“稍等!”
刚把两人送出门口,李翔伟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回身进屋里拿出来一个木葫芦。
“李道年,这个你可能能用的着,用法是把里面的水往眼上拍。”李翔伟向他点点头。
李道年看着葫芦熟悉,用法也熟悉。
这他妈不就是今天那张启明的技能吗?
“这是金盆洗手的那个老师傅留给我的,说以后办案需要就用这个。”
李翔伟解释道:“我不是这行的,水也不多,不敢乱用。”
李道年接过来,举在眼前看:“这有保质期吗?”
李翔伟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这葫芦已经在家里搁一年了。”
“谢谢。”唐渝帮着谢道。
“好,我去劝劝马姐让她回家,你们路上慢点,打车费发我,我转给你们。”李翔伟招招手:“不送了。”
“好。”
关上门,李道年和唐渝笑着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