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母一时语塞,“那……你不要找出这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可没有让你晚上爬上易谦的床!!”
夏子悠心平气和地跟谈母解释,“院长,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谈母正欲说话反驳夏子悠,谈心和单一纯此刻从厅门外走了进来。
“伯母。”
“妈咪!”
看见女儿和未来儿媳的人选,谈母的怒气减了一半,脸色也没有前一秒的嚣张跋扈。
单一纯见到夏子悠脸庞上明显留有伤痕的白皙脸颊,不禁紧张,“子悠,你怎么了?”
谈母道,“一纯,你别管她,过来我这边坐,我有话跟你说!”
单一纯不放心地看着夏子悠,疑惑道,“伯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谈心亦坐在谈母的身侧,不解拧眉,“是啊,妈咪,我和一纯刚在外面喝茶,我的一个记者朋友突然打电话跟我说我们家要在别墅召开记者招待会,说是有关涉及到易谦和夏子悠离婚的事……您这是怎么了?”
谈母颔首,“没错,我的确要召开这样的记者会!”
谈心顿时紧张,“妈咪,您是糊涂了?你怎么能这么做……您跟我过来!”谈心扶着谈母起身。
单一纯一头雾水,“心姐,怎么了?”
谈心道,“一纯,你也过来!”
单一纯随即跟着谈氏母女走进别墅一楼的书房。
谈心快速地将书房的房门关闭,脸色因惶恐而吓得苍白,她着急对谈母道,“妈咪,您快取消记者招待会吧……您怎么能将易谦和夏子悠已经离婚的事公之于众呢?”
谈母脸色咬牙,“有何不可?!”
谈心愈加担忧,“妈咪,您不要一时冲动,易谦和夏子悠究竟有没有离婚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您召开记者招待会,是打算义正言辞地告诉所有的记者易谦同夏子悠已经离婚的事吗?如果易谦已经和夏子悠离婚便罢,但如果易谦和夏子悠只是冷战,您这样做不仅会触怒了易谦,还会牵扯出我们欺骗夏子悠易谦已经和她离婚的事实……这样严重的后果,您难道没有想到吗?”
是的,当初谈氏母女以谈易谦与夏子悠已经“离婚”的事实逼着夏子悠离开谈家,这其实都是谈氏母女的计策……
谈氏母女根本就不知道谈易谦与夏子悠是否已经离婚,她们只是从别墅的一个佣人口中得知夏子悠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给了谈易谦并向谈易谦争取了三个月时间的事实……当然,向谈氏母女通风报信的这个佣人一贯都不喜欢夏子悠,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是因为夏子悠与谈易谦对话的那晚,她去儿童房照看了然的时候正巧路过谈易谦与夏子悠的卧房无意间听见的。
谈氏母女知道这件事后就想着用这件事做点文章,这才会故意让夏子悠知道谈易谦已经和她离婚的事,让夏子悠能够心灰意冷,主动离开谈家。
谈母脸色愤青,“我当然知道,但我已经忍无可忍,我一刻也忍受不了夏子悠继续在我们谈家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