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暖阳说得也是,陆宴鸣当即紧贴暖阳后背,将暖阳牢牢困在宽阔的怀中,在暖阳光洁嫩白的脸蛋上狠狠咗了两口,还带了响儿,暖阳娇笑着一回头,二人温热的气息又搅和在一处,口舌交缠,难舍难分。
陆宴鸣一手抚摸着暖阳的下颌,渐渐的大掌便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细细抚摸着。
暖阳偏着头与陆宴鸣接吻,滑腻的小舌勾着对方的舌头互相摩擦舔舐,不住地啃咬着对方的唇,二人皆舒服的天灵盖都要飞起了。
纠缠许久的二人直至憋得喘不过气来才渐渐松口,时不时的还轻啄着,良久才平复下来。
暖阳让穆海给京城送信商议与陆宴鸣的婚事。
而吴乡绅家中却没如此恬静了。
吴乡绅又羞又气,跑去跟秦县令说事。
秦县令听了吴乡绅所言经过,怔愣在椅中。
一旁的贺师爷刚好也在,听了后直皱眉,“绝色女子?那日我去乔家请陆大人去桂香园时,倒是在屋中里见过一个女子,极是漂亮,说得是同一个人吗?”
“什么?!你那日就见到了?你怎么没说啊?”秦县令当即破口大骂起来。
贺师爷忙躲着告罪:“小的也不知道啊,当时那女子就坐在陆大人旁边,乔家人也没吭声她是谁,我还以为是陆宴鸣尚在闺中的妹子呢,我也从没见过那般出色的女子,便就没在意了。”
越说,贺师爷声音越小,也知道这场闹剧跟自己没提这事可能有上那么几分关系。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争辩的。”吴乡绅很是颓丧。
那日的陆大人真是叫他怕了。
而且那女子高低也不是一般人,虽不知姓甚名谁,也不知官职品级,但能与一个刑部侍郎在一起,还说是未来夫君,那女子怕是身份不浅,吴乡绅没胆子招惹了。
但秦县令却还是没放弃,“你说那女子口口声声说陆大人是她未来的夫君,陆大人也认了是吗?”
吴乡绅摸不明白秦县令又问这个干甚,但还是点头:“是这么回事。”
秦县令眼珠子一转:“听你所言,那女子虽是绝色但脾气挺冲吧,这样的女子时间久了,怕也是容易让人生厌,若是你舍得自己女儿,我倒是觉得有一条路可以一试。”
秦县令说得贼眉鼠眼,吴乡绅一下回过味儿来,“你是想让我女儿做妾?!”
秦县令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吴乡绅当下一口回绝,秦县令也不逼他,只叫他回去与女儿商量商量,想好了再说。
吴乡绅回到家,就听下人说女儿又哭闹了一天。
从那日寺庙回家,吴巧丽便整日哭闹,哭得昏倒,醒来了接着哭,吴乡绅愁的没招,现在听女儿又闹了一天,吴乡绅心里疼啊。
可再疼又能怎样,这是他的宝贝女儿,怎能给人做妾呢,他家又不愁吃穿,不愁银钱,哪有必要为了个男人要屈居做人妾室。
吴夫人也心疼闺女,拉着吴乡绅说要想办法。
吴乡绅被缠的烦了,便把这几天的事还有秦县令说让女儿做妾的事都告诉了夫人,说完还叫夫人忘了,吴家的女儿没必要落魄的做人妾室去,别平白叫人笑话丢了脸面。
可惜,吴夫人见识短,想不通其中细节,心思已然动了起来。
也不知吴夫人跟吴巧丽说了什么,翌日吴巧丽便不再哭闹了。
转日,吴夫人便带着吴巧丽给乔家递了拜帖,登门道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