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曹冲汉开口命自己那一队人与侵袭军一同杀敌。
不过没一会儿,曹冲汉就觉得自己可能还真没必要帮他这个侄女儿。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侵袭军的路数好似不太像一般的军营路数,跟西郊大营训练出来的不太一样,下手更加果敢狠厉,可能还比西郊大营的更凶悍一些。
可这念头一起便被他压下去专心攻伐敌人了。
暖阳确实并不需要别人帮她,她的侵袭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他们都是她亲自训练出来的,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侵袭军每个人的水平。
面对联军,侵袭军势如破竹,将联军打得片甲不留,刀光剑影中是毫不留情的双眼,信奉着侵袭军一直的信条——见敌必杀!
因为侵袭军的加入,战场局势以极快的速度成了一边倒的局势,联军渐渐不敌。
到了现在,联军主帅才明白原静川所言侵袭军的厉害,哪怕他心中再不信现在也不得不亲眼所见,那是叫人内心不由自主生出恐惧的可怕。
反观庆越主军,越打越疑惑,明明之前还双方势均力敌,怎么这么快局势就变了。
但他们都亲眼瞧见了那些身穿黑红铠甲士兵的勇猛,看了后都不得不服,若是没有他们,场上的局势还要僵持许久。
谭大将军也知晓了侵袭军的来临,就在这同一片战场之上,他亲眼瞧见了自己女儿在战场上的英姿飒爽。
暖阳此刻正挥舞着长枪扎穿马下敌军的胸膛,一甩长枪,敌人的尸体被甩开,紧接着就往一旁在马上要偷袭她的敌军身上招呼,她从马上一跃而起,长枪一挥,泛着寒光的枪头直接将其首级砍下,再回到她自己马上后又接着攻击下一个敌人,不知疲倦,眼中带着渐起的兴奋。
联军主帅本是不想跟侵袭军对上的,可惜他命不好,暖阳瞬杀了一大片敌人,露出的一片空地刚好把那联军主帅给暴露出来了。
虽然那主帅身边很快又有人补上了防守的位置,可惜,暖阳已经盯上了人,哪里会容许敌人逃脱。
暖阳带着侵袭军越杀越狠,叫那联军主帅身边保护的人越来越少,那人甚至还叫了弓箭手,侵袭军这边反应迅速,盾牌手叠起屏障,保护暖阳迅速逼近。
在不知不觉之间,联军主帅被侵袭军包围其中,成了一片孤立无援的角落。
暖阳死死盯着那个此刻已经暴露了的联军主帅,一个飞身落入敌方,长枪不断戳刺挥舞,刹那杀死一片敌人,就在这时有人在其背后偷袭,暖阳果断右手朝背后一抽,朝雪锋利的侧锋一挥直接将偷袭之人的双眼划破,那人正要嘶叫哀嚎时就被朝雪划破喉咙立时断了气。
一手执着长枪,一手持着利刀,暖阳如入无人之境的直接拼杀进敌军内部。
那联军主帅头皮发麻全身被冷汗湿透,到最后不得不嚎叫着跟暖阳对上,可惜他并不是暖阳的对手。
当暖阳一刀砍下联军主帅头颅之后,立于高台之上,直接用自己的长枪将那主帅头颅插起,举于高空,那头颅从断口流出的血液泼洒在地上,与泥土混做一团,散发着战场上特有的腥臭。
一时间,联军中萨朗士兵陷入群龙无首之境,脸上有着茫然,有着无措。
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暖阳的侵袭军一直未停手,不断砍杀眼前所见的任何一个敌人,不死不休。
下一瞬,暖阳远远就瞧到了那边逃跑的原静川。
当即露出一抹毛骨悚然的甜笑,下着残忍的命令,手中朝雪直指逃跑的原静川:“侵袭军一队听令,活捉原静川!”
一瞬间,侵袭军隶属一队的全体士兵将头颅直直转向主将刀尖所指方向,紧接着就如破笼的野兽冲向原静川所在方向。
暖阳将长枪上的头颅用脚踹下,一旁的侵袭军将头颅捡起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木盒中立于暖阳身后。
“把头放好,我们要夺回失地了。”
那名侵袭军得令,自然会保护好手中装头的盒子,其他的侵袭军则继续杀敌,只要失地未夺回则绝不停手。
远处的谭大将军见自己女儿上马往自己这边跑,便停下胯下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