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叛乱……”他又问道,“为何离京城这般近了,才发现这事?”
王公公冷笑道,“如今京城只怕已被大皇子的人围困住了……”
萧轼又叹息一声。
麻蛋,还有个烦人的大皇子呢!
难搞哦!
众皇子妃子守在寝殿里不肯走,萧轼王公公拿他们也无法,只得任他们守着。
熬到晚上,慕长生终于又回来了。
如今叛军就要兵临城下,得赶紧带兵进行阻击。
萧轼作为火炮营的指挥官,也得跟着去。
这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宁愿在外风餐露饮、行军打仗,也不愿在这宫城多留一刻。
太他妈心烦了。
他正和王公公交代该如何照顾皇上,皇上突然醒了。
喘着粗气,看着慕长生,艰难地说道,“朕都听到了,你带兵抗击齐王,朕会坚持到你得胜归来的那一日……”
这话说得,即使性子坚硬如慕长生,此时也红了眼睛,连忙跪下,哽咽地说道,“父皇保重,儿臣很快便会回来。”
皇上又看向一众哭哭啼啼的皇子妃子,低声呵斥道,“你们若帮不上忙,就给朕安静些。”
这些人立马不敢哭了,低头趴伏着。
皇上又对跟在慕长生身后的一众大臣说道,“等朕走后,尔等要好好辅佐太子。”
众大臣皆叩首道“是”。
皇上又对慕长生挥挥手,说道,“走吧!”
慕长生萧轼跪拜,离开。
等出了宫城,萧轼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这宫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太焦心了。
可松完气,他又有些隐隐的担心。
也不知道阻击齐王得花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坚持到他们回来?
也不知道这期间,宫里会不会再发生什么变故?
他正低头沉思着,慕长生过来牵他的手。
俩人骑着马,并排走着。
走了好一会儿,慕长生才神情凝重地说道,“今日早上……若是没有你……往后……这等危险的事,你不要再做。我大不了就是受些伤,我体质好,死不了。可你若是受了伤,我的心受不了……”
这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好听,萧轼心里甜滋滋的,回复道,“你要是受伤了,我的心也受不了。”
俩人对视着,嘴角渐渐上扬。
可才笑了片刻,慕长生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父皇中了丹砂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