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太过思念太过担忧慕长生,就怕他在路上遭遇不测。
一方面又想尽快造出火炮,赶走党项,好让慕长生早日跟他走。
可就如今这处处被排挤刁难的处境,造火炮哪有那么容易?
转天早上再去军器监,昨日那几个处处刁难他的上司继续刁难。
不仅冷嘲热讽骂他是靠出卖身体上位的娼妇;还在工具原材料上处处为难他。
这个没有那个没有,让他就算有造火炮的心,一时也无从下手。
既然火炮暂时做不了,萧轼只得打起精神,先改造了一张弩。
试射时,那个射程、威力和精准度,让原先看不上他的工匠们顿时刮目相看。
可即使有工匠们佩服他,愿意配合他,可没有原材料,火炮也造不出来。
他这边毫无进展,兵仗局的人自然就将情况告知了皇上。
皇上自然颇有微词。
萧轼的日子自然就更加难过了。
难过得……有时会想,干脆放弃算了。
这样腐败的朝廷,就让党项打过来好了。
让他们也知道国破的滋味,让他们也知道官场倾轧勾心斗角的后果!
就在萧轼郁闷得想拿燧发枪崩了那几个上司时,这一日早上再去工房,却发现,那几个讨人厌的上司全没来。
而且,他之前一直申请的原材料竟然到了好几样。
无人刁难,萧轼顿时精神大震,画起了设计图。
等晚上回了小院子,就见吴了宝儿在院子里摆弄着花盆。
顿时一愣,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吴了附在他耳边底声说道,“王公公送的……”
又指着一个鸡笼说道,“那也是王公公送的,下蛋的母鸡,好几只呢!还有炉子……怕我们吃的不够好。”
说完又拉着萧轼进了屋里,兴奋地问道,“今日如何,那几个鸟人还欺负你吗?”
见他那般模样,萧轼便知上司今日未来,必定是有什么蹊跷,便笑道,“如何?”
吴了附在他耳边,压低嗓音,说道,“前夜,王公公的人来看我们,我便跟他说了你的事,今日他再来送东西时,跟我说……那几个人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