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唉声叹气,慕长生轻笑道,“还有力气叹气,看来我还没让你满足……”
说完把他一翻身,又压了上来……
等转天萧轼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身边的人已不在了。
都这个点了,早就出发了。
萧轼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一摸头发,发现他的一绺头发被绑了起来,和另一绺被剪断的头发绑在一起。
绑成了一个结。
这是?
萧轼心口“砰砰”乱跳着。
这是慕长生的头发?
这是结发之意?
这人……还真是……
萧轼心中的郁气瞬间散去,欢喜起来。
欢喜得红了眼睛,流了眼泪。
以至于进来给他送洗脸水饭菜的吴了宝儿见了,还以为他伤心了呢!
立马安慰道,“慕大人就是怕你伤心才不告而别。况且,他走的时候才卯时,你哪起得来,别伤心了!”
宝儿也过来帮他擦眼泪,哄道,“羊,父亲走了,也没跟我道别,我……也不伤心。”
说不伤心,可宝儿的眼睛却是红的。
萧轼叹息一声。
真是作孽哦!让一个真伤心的来哄他一个真欢喜的人。
为何说了这么多回了,慕长生仍改不了呢?
就不能对宝儿好一些吗?
萧轼拿起剪子,将那绺头发剪了下来,收进防水袋。
等洗漱完,吴了打了小米粥递给他,又说道,“你不是说要弄个宅子吗?是租还是买?我刚刚跟驿馆的人打听了,这京城的宅子可不便宜,许多官员都住在郊外呢!”
“租吧!”萧轼接过粥碗,慢慢喝着。
他们又不长住,完成了任务,是要走的。
没必要花大钱买房。
吴了点了点头,“就租个这样的院子就行,有院子有树有井,有厨房……”
他们正说着话,就听管事的又在外面喊道,“萧大人,兵仗局来人了。”
萧轼一愣,这兵仗局又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