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轼,还笑道,“我刚来这个世界时,在你们慕家,比如今还惨呢!发着高烧,不但不给医治,一日还只有一个饼,还要时不时地被罚跪祠堂。我不也活过来了吗?”
这话说得慕长生顿时愧疚不已。
而萧轼,就是故意要说这些事的,就是故意要刺激刺激慕长生。
就是要慕长生内疚。
吴了曾对他说,能干固然好,但在慕长生面前不要太优秀,不要太强势。
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弱的人。
适当地示示弱,适当地做些说些让慕长生心疼内疚的事。
才能长久。
这话,他之前并不认同。
天要下雨,男人要变心,随便了。
可问题是,他如今爱慕长生爱得正狠着呢!
可不想这混蛋这么早变心。
如今这话头不正好能让慕长生心疼内疚吗?
还有,最近,总有小姑娘对慕长生扔手帕,总有妇人来给慕长生说媒。
说什么,城里有许多小姑娘愿意嫁给慕大人,做妾也愿意……
慕长生虽然都是视而不见,可他还是要敲打敲打。
果然,慕长生一内疚,对萧轼和宝儿真的更好了。
尤其是对萧轼,简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每日亲自准备洗澡水,端茶倒水,捶腿揉肩……
就连去方便,都是陪着抱着。
他们这般恩爱,把吴了气得个半死。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再气,还得帮这对奸夫淫夫带孩子,好方便他们日夜宣淫。
萧轼只觉自己这段日子简直就是泡在蜜罐里。
太甜,太幸福了。
可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距上回战事过去不到半个月,朝廷派人过来了。
不是慕长生盼望已久的天雄援军,也不是朝廷援军,更不是粮草。
而是一支只有一百多人的小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