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扁扁的被子,萧轼忍不住叹息一声。
要不是知道慕长生公事繁忙,他都要往拔吊无情上想了。
每回做完都不见人!
叹息完,他又翻身下床。
床弩还未改装好,他还得去工房盯着。
等弯腰穿鞋时,他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后面竟然不怎么痛!
这这这……萧轼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果然是天生做下面的命。
慕长生昨晚可是折腾了快一晚上啊!
他早上就能安然无恙地起床了?
等他去吴了房间接宝儿时,这人脸色十分不好,忿忿不平地说道,“你们能否考虑下我这个可怜人的感受,能否不要叫那么大声?屋顶都要被你的叫声掀翻了!”
萧轼脸一红,恼羞成怒地反驳道,“胡说!我哪有……”
他哪有叫那么大声?
他昨晚明明一直咬着嘴唇没敢叫。
“没有?”这人没好气地说道,“你问问宝儿,他都听到了,还问我是如何一回事?”
萧轼连忙看向炕上仍睡着的宝儿,脑中天雷滚滚。
“宝儿听到了?”
吴了情绪低落地点了点头,“嗯!他又不聋,自然听到了。”
萧轼急了,忙问道,“那你是如何跟他解释的?”
吴了冷笑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他说,春天来了,不要脸的公猫在找母猫打架呢!”
第九十八章那事真有那般快活?
可见萧轼一副又羞又愧的模样,吴了又不忍心再挤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往后你们还是等宝儿睡了后再做吧!”
萧轼红着脸,抱起宝儿就要走。
又听吴了叹息一声,似乎在自言自语,“那事真有那般快活?”
萧轼脚步一顿,回头诧异地看着炕上那个对天仰叹,胡子眉毛纠缠在一起的忧郁哥,嘴里那句“你……没做过?”差点脱口而出。
但又觉得他们之间还是不要谈论这种话题为好。
吴了如今似乎对他已经冷了,他就不要再去撩拨人家了。
萧轼忙抱着宝儿出了屋,在清晨的寒风中冷静去了。
等宝儿醒了,萧轼都不敢看这孩子的眼睛,就怕他问起昨晚叫声的事。
好在孩子还小,记性短,似乎已忘了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