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氏怒气冲冲地回了家,原本气就没处撒,心里正窝着火,此时康海丰正回了家。
看到康王氏那个尖酸刻薄的样子,康海丰就气不打一处来,瞧了一眼,便不愿再看。
康王氏明显看到了康海丰眼里的嫌弃之意,当即就发了火,破口大骂:“康海丰,你什么意思?你瞧我的那个眼神,是要作何?”
“王若与,你少和我叫嚣,平日里就知道败家刻薄,你何曾有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康海丰也是火了。
“康海丰,你还有点良心吗?家里什么事不是我摆平的,你们康家的账早就烂透了,要不是我,哪有你的今日。我要去告诉母亲,你们康家是如何待我的。”康王氏哭诉道。
“你去,你去啊!看谁有那个闲功夫管你,满京城的官眷,谁不知道你心思歹毒,尖酸刻薄的嘴脸,看谁愿意相信你的话。”
“康海丰,你个杀千刀的,我跟你没完。你忘恩负义、刻薄寡恩,不思进取,为官不好好做官,风流成性,这些年你纳了多少房小妾,这一屋子的小妾庶子女,都要我拿嫁妆去周全……你还有心吗?”康王氏越说越委屈。
“男人,谁还没个三妻四妾,你是正室大娘子,就得有容人的气度,再说你嫁到了我们康家,就是我们康家的人,用点你的嫁妆怎么了?”康海丰说的理直气壮。
“我身为一家之主,如何安排家中财物难道还需经过你的同意不成?再说了,那小妾和庶子女也是我康家之人,我自当要照顾周全。而你身为我的妻子,为我在官场上周旋打点本就是分内之事,如今反倒在此抱怨不休,简直是不知所谓!”
康海丰越说越是气愤,扬起手便朝着康王氏狠狠地扇去。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康王氏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掌印。
康王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啊,你个康海丰,你竟然动手打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当年我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入你们康家,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操持付出。可你呢?整日里游手好闲,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个一大家子全靠我在背后苦苦支撑。”
“如今倒好,你不仅不知感恩,还用我的嫁妆去养活那些狐媚子、小贱人,甚至还对我动手,你的良心呢?都被狗吃了吗?”康王氏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康海丰见康王氏哭闹不止,心中更是烦躁不堪,他大声呵斥道:“住嘴!你这个疯妇,在这里胡言乱语成何体统?来人呐,快将这疯婆子给我关到柴房里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随着康海丰的命令下达,几个家丁立刻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架起康王氏,强行将她拖往柴房方向而去。
康王氏一边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家丁们的力气,最终被关进了黑暗阴冷的柴房中。
被关进柴房的康王氏,依然在破口大骂康海丰。直到骂累了,她才停了下来。
“王若弗,凭什么?都是母亲的女儿,你才不如我,貌也逊色,如今日子居然过的蒸蒸日上,没有长辈刁难,手中宽裕,丈夫和儿子仕途有成,女儿高嫁,你凭什么比我过的好?”康王氏恶狠狠地盘算着。
“我才是母亲的女儿,你不过是个乡下养大的丫头,凭什么和我争?你等着瞧吧……”
很快,康王氏被关起来的消息就传回了王家,王老太太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