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还有这种人物?
不会全凭一张嘴,智慧全靠喷吧?”
钱三良无语道:
“师座,人家提得起笔杆子,进了监能让狱卒供之酒肉,县长见了他不过区区一面就乖乖拿钱放了他。
回了湖州身无分文,不过是去集市上转了一圈,就捞了个貌美船娘养他到现在。
你觉得他没点门道?”
秦晋来了兴致,两眼放光道:
“果真?
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请他出来助我?”
钱三良连连摇头道:
“绝无可能!当地的人都知道,他连这片土地都觉得脏,我们这样的丘八,他更恨之入骨!”
秦晋听了却摇摇头道:
“不,我反而觉得他就是上天给我准备的!”
钱三良看智障似的看向自家师座无奈道:
“你都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他就是你的?”
秦晋邪魅一笑道:
“不爱干活,就是懒,没有奉献精神。
写文章满世界的喷,就是自觉明珠蒙尘。
下了狱却能立马靠自己出来,说明他还是怕死。
上了船,学姜太公钓鱼,严重的愤青加逃避现实加自视甚高。
日子过得不错,还算是个人,知道贪财好色。
是人,老子就有一万种方式收拾他!”
钱三良意外的看了一眼秦晋道:
“那师座准备怎么对付他?”
秦晋冷笑道:
“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能按着他的性子来。
既然文请请不动。
那就只能武请了!
去,把他的七大姑八大姨,老婆孩子小姨子小舅子啥的都给我理出来,即便是叫过的鸡也别放过。
让内卫去湖州一趟,先不管三七二十一,连人带全族都给我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