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仰着头,喘息着,想要挣脱聂枫扯紧自己的金色长发。
无果后,她狰狞着早已绯红的脸,努力侧脸,翻着白眼,断断续续地问聂枫。
“你。。。你以前和爱琳。。。。。。”
“去尼玛的!”
这么激情荡漾的时刻,听到爱玛又提及混血美女。
聂枫快速后撤身,“duang”的一脚,将爱玛踹翻在地板上,转身走出了浴室。
不过,这次他没像对待“骚货”柳如燕那样,一去不复返。
立在客厅,他扫了一眼沙发,走上前,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你。。。你要干什么?”
爱玛伏身在浴缸前,瞅着拎着皮带,双目泛着炙热火焰的聂枫,嫩白中掺杂着五指红痕的身子,禁不住剧烈抖颤起来。。。。。。
。。。。。。
凌晨三点。
杭城的喧嚣早已沉寂在夜色朦胧中,静静安睡。
可希尔顿酒店,聂枫的套房内,依旧响彻着爱玛的凄惨呼叫声。
起先,声音听起来很无助,很恐惧。
吓得贴在门口,一直侧耳倾听的王松,攥着手机,都想打报警电话了。
可慢慢的,王松那张贴在门上,娘里娘气的脸,竟然逐渐有了猥琐笑意。
“爱玛真是个bitch!”
“聂枫拿她不当人玩,她竟然。。。喊主人?”
“F*ck!母狗!”
王松狠狠地对着房门骂了一声,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房间。
他想不通,聂枫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位平日里傲娇的美丽国财阀小公主,俯首帖耳地顺从,甘心情愿做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
“我能不能也像聂枫一样?”
“呀!呀!嘿!”
王松低声喊着,贱里贱气地挥了挥拳。
不过,也就几秒的时间,他举起的手臂软塌塌地垂下来,踏下腰来,叹了一口气,认怂了。
他没“骨气”。
在这一点上,他很拎得清“现实”。
要想在美丽国待下去,要想混的好,王松不得不继续跪舔爱玛和琳达家族,老老实实做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就像现在爱玛乞求聂枫“欺负”她一样。
这就是“命”啊!
可聂枫一个普普通通,来自汉江的华人,为什么能如此强硬呢?
王松有些嫉妒了。
忽地,他又想起母亲吴若兰当着他的面,与聂枫“调情”的情景。
或许,这小子也像收拾爱玛一样,对待过。。。。。。
“无耻!牲口!”
王松阴柔的脸瞬间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