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郑琰抓着他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脸,姜冕笑了起来,再次俯身吻住郑琰的唇。
郑琰支起腰身抱着姜冕,将姜冕压在榻上。
几天后,姜黎和苏仪踏上了行程。
徐凤鸣、赵宁、姜冕和郑琰四人将二人送出去二十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最后几人还是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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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鸣坐在马上,侧眸看向并排驻马的苏仪和姜黎。
六人骑着马并排伫立在长亭外,面向远方。
春光灿烂、草长莺飞,梨花在春风中飞舞。
“哥,苏兄,此去山高路远,一路保重。”姜冕骑着马跟姜黎挨着,他抬头,望向远方,随后回头看向姜黎。
那平静的眼神中,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意味。
赵宁和郑琰没说话,苏仪看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啊,”徐凤鸣意有所指道:“此去山高路远,一路保重。”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一次的别离,是为了下一次的相遇。”姜黎笑了起来。
徐凤鸣跟姜冕两人听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是啊,每一次的别离都意味着再次重聚。”徐凤鸣说。
姜冕也笑了起来:“说得对。”
姜黎目光放空,望向远处沉吟片刻:“凤鸣,子敬,借一步说话,我有话跟你们说。”
三人驱马,郑琰和赵宁见状当即慌了,就连苏仪的神色都变了。
见他三人走,他们要跟上来,姜黎说:“别担心,我有话跟凤鸣和子谦说,一会儿就好。”
这三人这才警惕地看着他们三人骑着马走向远处。
徐凤鸣跟姜冕骑着马跟姜黎走出去好远,姜黎才道:“我给你们开的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失去药性,所以……”
姜黎没再继续说下去,但剩下的话其实已经没必要说了,两人都听明白了。
姜冕开的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失去药性,直到最后,彻底失去作用,那样他们便会每日承受毒发带来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其实,不是药没用,而是他们每日服用同样的药,身体会对药物产生抗体,继而导致药物失去作用。
“所以……”姜冕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黎:“哥……你现在……”
“我已经习惯了。”姜黎看着姜冕,坦然一笑:“其实,寂灭散的毒不是最致命的。
你们身上还有子谦下的毒,那种毒是他找西域一个制毒高手配置的,同样也没有解药,我找不到解法。
凤鸣,子敬,你们要做好准备,现在药物还能压制毒性或许还没什么。
可一旦药物失去压制作用,再次毒发时,那被压制已久的毒性会被放大千百倍。
到那时,每一次毒发,都是一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那种痛苦,堪比……凌迟。”
徐凤鸣跟姜冕没吭声,姜黎一边说着话,一边望着苏仪,见他们三人不住望向他们。
姜黎:“我们该走了,赵兄和子谦太聪明了,再说下去他们会起疑。”
三人驱着马走回去。
这边三人一直紧盯着他们,见他们过来,才微不可见地稍微放下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