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长乐划伤的地方。
白狐眸中猩红不减,探伸出了溫|熱的舌尖,從那傷痕的前|端,一點一點地往末端移动。
“呃。。。。。。”
“啊。。。。。。栀栀。。。。。。哈。。。。。。”
谢妄清的狐耳被苏念栀两手轻握,对于他们妖界而言,耳朵本就极其敏|感,苏念栀的體|温又比他要高些。当她的手碰到他的狐耳时谢妄清只觉得自己那紧绷着的弦在此刻断掉。
白狐长尾随意绕着苏念栀的脖颈,一会儿轻打打她的肩头,一会儿又抚|拍了拍嫣红的梅花。
而白狐自己则繼續向前傾身,薄唇附在了苏念栀因为毒人而受伤的地方。那|裏的血印尚且殘存,鮮血的氣息擾|亂了谢妄清的思绪。
谢妄清并没有立刻到花丛的领地。
在撫|過了白花所有的傷痕,亲眼看见那伤痕消失后。
他才将
自己的衣带以狐尾挑开。
“栀栀。。。。。。”
“我可以。。。。。。对吗?”
他小心翼翼地出声,期待着苏念栀的回应。
苏念栀紧闭双目,点了点头。
谢妄清不知道的是,在白狐给她带去酥痒的同时。
系统也在折磨着苏念栀。
然而下一刻,白狐攀至云层,误入莲花翠叶间,先是抿去了莲花渗出的清|泉泠水,将其吞饮而尽,又轻轻缚|索着莲花两侧。佛中花微|抖,再次滚落潺潺清流。
这一次,汲|取这清水的不再是白狐的唇,而是一方傲仰的脆竹。
它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知道哪里才是让佛中花失神之处。
发力之时,白狐的话音也没有停下。
他就贴在她的耳侧,沉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环绕。
“栀栀。。。。。。嗯。。。。。。”
他发出白狐的哼唧之声,像是达到了云|端的终点。然而当他的唇碰到一抹温热时,却是一惊。
苏念栀的眼尾滚落了一滴又一滴的热泪。
她被系统折磨得快要晕过去了!
谢妄清噙住她的眼角泪,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我不动了。。。。。。”
谢妄清搂着苏念栀的脖颈,用狐尾拭去了她脸颊的泪。
苏念栀想要告诉谢妄清不是他使得她流泪,刻她张了张嘴,半晌都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白狐艰难地将已到了栀心的翠竹移开。
他轻轻地呼着气,汗珠顺着他的脖颈缓缓滑落。
最后他倒在了苏念栀的身侧,没有再继续,而是用狐尾裹住了浑身发抖的苏念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