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石绕了一圈儿,没有任何的发现,这在意料之中,下一步就该翻进去了,两米左右的高度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和我日常锻炼时的云梯差不多,一手搭上,也比较容易的就上去了,第一时间并没有将脚给搭上去,我得先搞清楚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才行。
里面还真是空的,和真正的就杯子也差不多,光滑得透亮,根本没有半点可寻的痕迹。但我并没有气馁,真有什么应该不会藏在肉眼可见的地方,先进去再说。
手脚并用,很快我就站在石杯之中,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的脚一踏进杯中时,感觉整个人都清爽起来,就好像这里本身就属于我的一样。
十几秒钟的清爽之后就该做事了,刘炎兵说这里和我手上的玉有关系,那我就按照玉的模子来寻找突破口。
从当年父亲将这块玉交给我开始,我身边的很多时候都和其扯上了关系,小时候如此,现在更加如此,从各种石门,到岛山个巨大镜子,这块玉都扮演着钥匙的角色,这一次又会不会再是这般呢?
感觉自己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幅度不大,没有去在意,蹲在地上的我此刻更加关心的是钥匙孔到底在哪儿?见证奇迹的时刻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之中,但结果如何我真的不知道,听天由命吧,从刘炎兵等人刚才的模样来看,应该不会有假。
又是一阵儿晃荡,这次感觉要强烈不少,停顿下来,再是感觉,又他娘的没有了,翻身抓住杯沿,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起来了,抬头一瞧,心中一惊,所有的人居然不见了。
五个人,五个活生生的人有这样不见了,玄乎,玄乎,太过玄乎,我开始严重怀疑我在这杯子干这一切的必要性,难道又是为别人做嫁衣么?他们都跑了?刚才我我这一系列的动作里到底什么地方触碰到机关呢?
机关之类,我向来都是靠运气解开,这靠脑袋去想的玩意儿还真就玩不太转。
“刘忆冬,有没有什么发现?”
一声突兀的呼喊吓得我心中哆嗦,进而手里一紧,龙玉也从手中脱落了下去,也就在一瞬间,我用上另一只手接,这样一来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他娘的两只手都离开了杯沿,直接掉回杯中,而本想接住的玉也没能接住。
有朋友恐怕又得认为会有什么巧合了,比如玉正巧掉在什么地方,正巧又开启机关什么的,或者是我摔出血正巧启动什么的。
而我要说的还是那句老话,现实不是电视,没那么多巧合,玉就掉在脚边,我的膝盖也被撞得生疼,虽然没怎么受伤,但他娘的还是痛啊,一把抓住古玉,再次爬上了杯沿,左右一望,刘炎兵他们居然还在,根本就没有失踪,而我之前看到的消失,仅仅是在一面消失而已,原因在于我在石杯里失去了方向,刚刚那一回是把方向搞反没见到人而已。
暗自嗤笑自己的惊弓之举,而后出声回道:“周山,你们能在外面看到什么变化不?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实际上我这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不知道点谁的名,只有对着周山说了,接过话的也不是周山,而是刘炎兵。
“刘忆冬,外面什么都没有,只能你在里面才能启动这一切,这世界有太多的未知,而你本身就是一个未知的产物,你忘记了你有一个最大的能力是什么?你试试将高度集中下的思维全都灌注在古玉之中,或许能有这一定的变化。”
我脑袋往后一缩,眉头也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不是因为思维和古玉的问题,而是刘炎兵那句‘未知的产物’,换句话说我就是一种妖孽的存在,不知为何,脑子里突地闪现出一想法来。
“刘炎兵,二叔家找的六人照片里,是不是有你?”
“照片,什么照片?”
“一张黑白照,上面有六个人,有没有你?”
有些远,不太完全看得清刘炎兵的表情,但从其沉默的来看,这问题似乎困扰住了他。
“或许有吧!”
“啊?真的有你,能不能讲讲照片的事?”
原本不抱希望的我得到一意外的答案!
“不能,如果你能成功的打开‘永生池’,我就告诉你照片的事!快开始吧,咱们就快没有时间了。”
“好,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
或许是兴奋的缘故,我根本就没有去思考刘炎兵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在那一刻的我就像找到打开自我之门的最后一吧钥匙,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只要揭开照片的秘密,父亲以及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就有眉目了。
直接松开双手滑到了石杯底部,这一次比较注意没受什么伤,盘腿而坐,别问我为什么要盘腿而坐,其实我也不知道,感觉此刻的自己俨然成了一武林高手正修炼武功秘籍,反正我就觉得需要盘腿而坐才能集中起精神。
地图被我铺在地上,手里紧紧地的拽住古玉,而思维也开始缓缓的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