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不归这说法,我怀疑过,因为太他娘的像在讲故事了,但却又相信了,仅仅是因为他所说的那出来的工匠身上的肉一大片大片的往下掉,当年母亲口中的父亲也是这样的遭遇?
我信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曾不归在此刻都没有骗我的必要性,地图也就这样从我的手上到了曾不归面前。
曾不归缓缓的落下地,微微有些摇晃,接过地图摊开认真的看了起来,地图的事已经不再是我考虑的了,既然已经到了曾不归手里,发生什么我都不后悔,我现在的脑子里更多的是那脚步声。
曾不归在研究地图的同时,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见我很紧张的看着左右,脸上裂出了淡淡的笑容。
“刘忆冬,你现在不必紧张了,那东西暂时不会对我们产生威胁。”
“那东西是什么东西?还有之前我们需要装死的东西又是什么东西?”
我讨厌曾不归说话老是只说一半,更讨厌他的故弄玄虚,有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吗?所以我也有些故意充愣的感觉在里面,就是要追问到底。
“刘忆冬,有些东西你了解得越少越好,否则会给你增加不少的心理负担,导致你会出现很多决定性的错误。”
我也很反感曾不归这样的说辞,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曾不归所说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了解得越多顾忌就越多,从而会导致自己在这里放不开手脚,最终反倒会陷自己于绝境,我不再打算继续问下去,也许就是因为这原因吧。
其实,其实他娘的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了解曾不归这家伙,即便是我现在继续问下去,也绝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浪费时间,倒不如时刻做好警惕,防止意外发生。
“哎!原来如此!”
小会儿之后,曾不归发出了如此感叹,听得这话之后我的心不但没有放下来,反倒是提得更加的高了,甚至还带有一丝愤怒,因为从这句话里我又听出了曾不归这家伙在骗我,把地图拿过去绝不是找寻逃生通道那么简单。
“刘忆冬,地图还给你,通道我找到了,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走。”
心中本就对曾不归有着一些愤慨之心,现在这家伙又来上这么一句激将话,我心里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想暴怒,我要暴怒,但我很佩服自己的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幽幽的来上一句很淡然的话。
“曾不归,激将法对我没用,但我这人习惯了长痛不如短痛,一次性能解决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次折磨呢?”
“刘忆冬,我比较欣赏你这一点,做任何决定都这般的果敢。”
是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我也不例外,但此刻曾不归‘好话’听起来怎么都有些恭维的味道,尽管这家伙根本用不着恭维我什么。
“曾不归,我这不应该叫做干什么事情都很草率么?”
“嘿嘿!”
曾不归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过我的话头,我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再继续这话题说得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接下来我们的方向并没有改变,只是空间里响起了第四个人的脚步声,倒不是又多出了什么,仅仅是曾不归没有再上周山的背,而是自己在缓缓的跟着走而已。
我很惊叹他的那瓶药的效果,伤得那么重就已经能自己坚持走了,而且还没落下的势头。
“曾不归,你说的尽头又不是指的石壁,那到底指的是什么?咱们都走这么远了,你就不能来点明白话?”
曾不归在告诉我要沿着原本的路找到尽头,从而才能判断逃生通道的方向,而这尽头又并不是这路途的尽头或者是石壁,我真的服了,服了这比我还小的年轻人,比我还老练的人。
而我仔细的观察了手里的地图好多次,却并没有找到曾不归口里所谓的逃生通道,我甚至在想曾不归想要看我手里的地图并不是在找所谓的逃生通到通道,而是另有所图,那所谓的工匠逃生通道不过是他脑袋里早就有的一条路,只是用工匠这个噱头来告诉我而已,从而能让我能相信这故事是真的,这样才能主动随他进去,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越来越觉得真相就是这样了,也是这种想法直接导致我当场就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