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白聿知道你的事情了,迟早要告诉萧忌的,但是我现在还是根治不了……呜呜呜呜。”
赵旻:“……”
“无妨。”
“这件事和你没多大关系,不必自责,”赵旻说罢,整理了自己的衣袖,思忖少顷淡淡道:“我去陪王爷了。”
说罢,赵旻又缓缓道:“麻烦,到时候一定替我保下肚子里的孩子。”
剩下的日子里,他能陪着萧忌就够了。
赵旻说吧便回了房间,白绒懵懵的在廊下做了好久,哭了一会儿哭没眼泪了,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
他不能不救赵旻!
白绒决定委屈求全——
去找白聿。
……
萧忌在西北打了十几年的仗,受过得伤数不胜数,偶尔染个风寒就是小打小闹,从未因此在床上躺过。
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倒真有些招架不住。
萧忌醒来的时候已经酉时,窗外夕阳渐沉。
抬眸,小孩儿就守在他塌前,手上拿着一,见他醒来,放下书起身就要扶:“哥哥,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萧忌蹙了蹙眉心,起身,赵旻给他拿上腰枕靠着:“阿旻,不用陪着哥哥,哥哥就是累了睡一觉就好。”
“嗯,”赵旻应了声,起身打湿了帕子过来给萧忌擦脸:“哥哥回来后一个多月都没停下过,肉体凡胎,怎么可能受得了。”
赵旻耐心地给萧忌擦了擦脸,“病了,累了,不管是怎么样,多休息总没错。”
“阿旻陪着哥哥。”
萧忌:“……”
蹙眉,不开心,握住了赵旻的手,“阿旻,哥哥不用。”
说罢,萧忌起身,拿着帕子扔到水盆里:“哥哥的身体好着呢。”
赵旻应了一声,动手摸了摸萧忌的额,发现好像真的不热了,便问:“嗯,那哥哥去外面坐一会?”
“嗯,”萧忌抿了抿唇,将小孩儿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儿:“罢了,哥哥还是处理一下公务,阿旻陪着哥哥好不好?”
赵旻:“……”
三州的事务虽不比京师和顺天府杂,但是半个月没动,处理起来定要忙活到晚上亥时后了。白聿离开的时候交代了要萧忌多休息。
赵旻:“今日时间不早了,哥哥这会儿要去府衙吗?”
“不如明日再去吧,”赵旻:“白先生明日回来给您配好了药,哥哥用了再去。”
萧忌甚少被其他人左右决定,但是赵旻不是其他人,思忖少顷萧忌还是应下了:“好。”
肩上隐隐的疼感明明没有那么影响他才对,但是萧忌就是有些烦躁:“那哥哥再休息一会儿,阿旻想出去就自己去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