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战浓时,那绪突然手痛,心跟着一颤。
灼情咒火烧般疼。
莫涯出状况了。
此一分心,让困局不大不小有了空隙,处于劣势椴会脑筋算是机灵,连忙逮着了机会逃逸了出去。
等那绪反应,椴会已然逃远。
那绪也不穷追,目送椴会远离后。他叹气,但愿貔貅能好自为之。
莫涯在座独立的小偏殿里,缓缓地烧自己的手指头,浸足了灯油的手指头。随后,慢慢的烧着了整个手……那绪赶来,扔开佛灯,灭了他手里的火。
莫涯抬头灿笑道:&ldo;白泽说我将来会下油锅,我想先试研下,怎么个疼法。&rdo;
那绪皱眉,没有教育莫涯要自爱,检查他的伤势:&ldo;我去拿药。&rdo;
莫涯一把拉住那绪。
两个人,唇碰到了唇。
莫涯微微动唇,在说话。声音,就宛如在彼此的唇齿间流动,是种温润的痒。
同时,他用种相当奇特的目光,盯住那绪:&ldo;我脱光了给你玩好不好?&rdo;
彼此,呼吸都很cháo湿。
莫涯嗅到那绪身上的莲花香,若隐若现。
夕阳挤过两人之间的微弱fèng隙,透出来,使彼此快衔接在一起的轮廓,镀上了一痕炫目的金边。
那绪的回答很有意思:&ldo;不必了。&rdo;
莫涯冷笑,用受伤的手去握那绪的分身,人伏在他肩膀,矮矮道:&ldo;大师,我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rdo;
一点都弄不脏的东西,最讨厌了。
风穿树桠强悍哭鸣。
那绪愣住。
莫涯等,等那绪慢慢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不知怎么地,扔出去的佛灯,窜起了火苗,滋滋燃烧。
那绪扭头要去瞧。
莫涯不让他分心,把握那绪的手又用了点力。五分熟透的血肉黏着那绪敏锐。
那绪终于有了反应,抓住血肉模糊的手,凝望莫涯。
尔后,纠缠突如其来。
粗啃细啮,轻挠狠抓,顷刻面面俱到。
野火熊熊前,赤身裸体的他们,有种非常原始的冲动。
这次云雨,就在这里。
这次云雨,不能灭火。火越烧越旺。
那绪把莫涯压在了身下。
他交功课,他饿虎扑食。
莫涯眯fèng着眼,承受着一次次痛快的撞击。
凶猛点,再凶猛点。
一记紧接一记,那绪胸口的咒花点点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