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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123>穿女装后我被大佬们团宠了乐文 > 第14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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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往沙发上重重一躺,对着一旁两个美丽的姑娘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等房间里差不多清净了,百里非才问:“有什么事情回报?”阿黄长得人高马大,模样看着也不差,就是这一笑一张嘴流氓二流子气息太浓郁,铺面而来。“爷,咱儿货差不多准备妥当了,您看这接下来怎么安排?”阿黄凑上前,低头哈腰盯着百里非等他个准信。百里非说:“就按照之前的计划往下办就行,记住了货带货才能买个好价钱,那些珍珠宝石什么的往人身上这么一带,到时候配点音乐加点解说往他们手里买就行,至于没用的货分解分解也能买个好价钱。”他点了支雪茄。阿黄有些犹豫:“不过咱们的价格会不会,定得太高了?”“高?”百里非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布置的场地,我安排的庇护所,我找了半年才找来那么多好货,你真以为他们来船上是为了买东西,那他们干嘛不直接去商店就好。”他看了阿黄一眼,“我可是替他们这群疯子挡下了多少阻碍才能让他们有片刻的出笼时间,他们为了报答我当然要大把大把的给我送钱,对,还有美人。”阿黄点头忙拍马屁,“对,爷威武,爷最厉害!”“行了。”百里非嫌阿黄吵。阿黄又问:“对了爷,我听说覃砺峰好像也上船了。”“谁?”百里非眯了眯眼睛,莫名感觉名字耳熟。阿黄提醒道:“就是之前那个覃囡囡的亲哥,覃砺峰。”“哦原来是囡囡的哥哥呀。”百里非想起覃囡囡就感觉可惜,“多可爱的一个女孩啊,你说她早跟了我不就好了,何必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现在想想她死的还是有点早,早得可惜。”阿黄问:“那他哥哥应该就是为了她的死来了,我们要不要……”杀了他。阿黄的意思很明确了,百里非却摇摇头,“他想查就让他查,人死不能复生,他能奈我何,反正他不碰那些东西无视他就好。”阿黄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他点点头就离开了。看着阿黄离开后百里非忍不住朝他的方向骂道:“蠢货。”百里非拿起放在桌子上自己的面具,面具是按照虎鲸的模样刻画出来的,其风格别具,他甚是喜欢。八百亿从百里非房间出来的两个姑娘被带回去了,当天晚上她们会成为一件商品送上拍卖会,至于那些买下他们的人怎么对待她们主办方可不会在乎。金发碧眼的姑娘扶着喝撑了的小腹,另外一个姑娘被喂了不少海鲜也噎得不行,她们离开房间后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里面都带着一点虎口余生的庆幸。在她们看来刚刚的百里非可能就是可怕的源头。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真正的恐怖存在于轮船的第三层之下。在那些客人之中,连同他们的欲望、怪癖、残忍、施虐等被一同带上了这艘暂时无法靠岸的轮船。覃砺峰的面具像按照山羊制作而成,他带着这个山羊面具走在楼道里准备向餐厅方向拿点东西吃。轮船上的食物都是可以自取或者安排仆人送上门服务。楼道里人本来就少,客人基本这个时候都不愿意出来亲自走动,能看见最多的便是低头弯腰不敢与他人直视的仆人们。阿黄这时候下楼准备去看看货物,他也带着一个猫脸面具走下来,手里闲得无聊随意把玩着一个绣有梅花纹路上面嵌着颗心形宝石的戒指。他将戒指放在食指第二节关节上方用大拇指将它弹起抛向空中又接住,一路上玩得不亦乐乎。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在楼道里看见戴面具的客人,阿黄一个分神看了一眼迎面走来的覃砺峰,手上弹起的戒指落下时没接住不小心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圈落在覃砺峰脚下。阿黄连忙弯腰去捡,覃砺峰也顺势弯腰,最后因为戒指离覃砺峰更近他先捡起了戒指正准备归还给阿黄的时候突然收回了手。“谢了……”阿黄刚要道谢,却看见眼前这个客人突然对他的戒指非常感兴趣。覃砺峰问:“你的戒指从哪里来的?”阿黄思考了一下觉得面对客人的问题还是认真回答一下吧。“客人很喜欢吗?”阿黄问,“客人如果喜欢我可以按照轮船上预售价格直接卖给客人。”覃砺峰沉默片刻说道:“多少钱?”阿黄拿出手机点出了一张货物价格表,他真仔细看了一会说:“这次原本的拍卖价格是一百万元起步,既然客人喜欢就按照这个价格直接购买,也当是轮船送给客人一个见面礼了。”覃砺峰手用力攥了一下戒指,他说:“好。”阿黄顺利带着覃砺峰去付费。临走前覃砺峰又问了一次:“这枚戒指我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阿黄思考了很久却说:“客人为什么想知道它从哪里来?”覃砺峰乘胜追击:“难道我买了它没有知道的权利吗?”阿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太清楚这枚戒指的来源,只知道是一位先生不要了就送给了我们会长,我们会长嫌弃它没什么价值就丢给了我,我就把它加在了预售单上。”这句话好像在告诉覃砺峰这枚戒指原本不值一百万,但在轮船上它的标价就是一百万。阿黄一点不担心自己的话会引起客人的不满。因为在轮船上,主办方会去寻找挖掘客人的需求,当你的需求迫切且十分重要时,主办方会牢牢掌握你想要的东西,从中不断加码,你只有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能取走轮船上你想要的东西。这是轮船上的生存游戏,客人们默许的一种潜规则。覃砺峰捏着戒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阿黄在后面喊道:“客人早点休息,别碰不该碰的东西,不然会被赶下轮船。”阿黄一点没有夸张,主办方可不会给任何违反规则的客人能在轮船上待下去的机会,茫茫大海可能是那些客人最后的归宿。而为了维护轮船规则,不只是主办方在盯着,有些被轮船庇佑的客人们也同样在看。覃砺峰没有向餐厅走去而是掉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第二层,这里相比第三层客房多了好几倍,回到房间后覃砺峰锁上了房门打了了灯,他坐在椅子上看戒指久久不能平静。覃砺峰可以肯定这枚戒指是她妹妹覃囡囡一直带着的戒指。这是母亲留给囡囡的,据说是他们父母订婚时父亲得知母亲喜欢梅花特意找人定制的一枚戒指,后来母亲病魔缠身,去世之前把戒指留给了囡囡。覃砺峰不会不认得这枚戒指。但他沉浸在痛苦之中,暂时没有察觉戒指到手的有点过于顺利。夏凉已经被鞭子抽打了半个小时,仆人手里拿的这种鞭子是特制,鞭尾细长抽打在身上疼痛尖锐,但却不伤内脏,最终就留下细碎的红痕布满全身。这红痕还非常有美观性,像极了瓷器釉面的一种自然开裂现象,开片纹痕绝不会深入,而仅仅开在釉面上。不过白丰还是让人故意避开了夏凉的脸去打。夏凉咬着牙被摁着打,他眼睛泛红,额头浸汗,身上火辣辣的疼,即便如此也没有强烈的挣扎和反抗,那双眼睛依旧平静,对视上后有种被看穿的可怖感觉。白丰看夏凉的眼睛时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慌乱,但他又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对方的定位搞错了,或许凄惨莽撞的狐族少年不适合他。还不等他确定好夏凉今晚上场的人设定位时,门被人敲响了,门口有人说道:“白先生,爷叫您过去一下。”白丰听闻说:“知道了我马上去。”接着他吩咐道:“别打了,先带他下去清理一下,暂时不安排他上去。”仆人纷纷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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