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珍珠过了明路,往后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潘玉莲高兴的撸了撸猫,而明崇帝则伸手摸了摸潘玉莲的膝盖,说起了今日来的目的。
“皇后说你也要去参加亲蚕礼。”
“那处先蚕坛不在宫内,而是设在宫外的北郊。”
“从宫中出行后一切从简,以祭礼为重,除了要再三祭拜,翌日还要去祭田里采桑……”
潘玉莲微微仰着头,瞧着看着关心她身体的明崇帝。
在进行看似成功的‘戒断’后,明崇帝和潘玉莲的关系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这个阶段潘玉莲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具体的名称。
毕竟人的感情,哪里总是能分毫不差得描述清楚呢。
但若要她挑个不怎么完美的类比却不难——
应该说,如今的明崇帝,把她当做了‘所有物’。
潘玉莲觉得这事一点都不难理解。
毕竟弄死她又舍不得。
偏偏又不愿意失控。
因而直接把她当做属于他的‘东西’。
这种掌控之内的感觉会让失控的危机感降到最低。
当然了,“好处”也有——
若说从前的明崇帝,对着她总是带着些掠夺般的‘撕咬’和‘破坏’。
那他现在就是对自己‘所有物’的保护了。
“……若是蚕未结茧,还需耗时等候,且外出多有不便,即便一路有御医随行,但到底不比宫中……”
字字句句都是好话,但潘玉莲只听出了明崇帝想‘拆舞台’的意思!
什么,你说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大场面’,做了那么久的准备,这会儿不让她去了?
休想!
“陛下。”喊着人的潘玉莲放下了珍珠。
她‘哗啦’一下就朝着明崇帝扑了过去。
刚听见潘玉莲声音的时候,明崇帝就已经下意识的抬起了手。
果然,下一刻就搂住了一团香软入怀。
“陛下。”
潘玉莲钻进明崇帝的怀里好一顿歪缠,:“嫔妾自幼生在潘府处于深闺之中,见识短浅。”
“京中的灯会、踏青、品茗、吟诗……嫔妾都没去见识过,更无人相邀。”
这个世界自上而下就是‘阶级分明’。
上宽下窄。
越往上走,天宽地阔,越往下走,规矩越多。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