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莲吃了药,这会儿药劲儿上头,瞅着进来的贵福,很干脆的让人长话短说。
因而隔着一道帘子的贵福也没再多废话。
他对着潘玉莲躬身道明来意,:“小主,如今马上就是中秋了,按例雀鸟司还会放些喜鹊和喙丽鸟……不想这回差事出了点岔子。”
“如今他们急着找会训鸟的人,恰好奴才之前学过几手……”
宫里的这几个司之间相互调宫人帮忙是正常的事,但哪有找人找到后妃宫里的道理?
听梅打量着贵福。
“贵福,小主还在病中……咱们偏殿的人本来就少,你现在跑去训鸟,谁来伺候小主?”
“这不是还有您听梅姐姐吗?”
贵福点
头哈腰的笑着,:“如今小主静养,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差事,眼下雀鸟司的蔡公公实在是催的紧,这,这,这确实也……”
原本昏昏欲睡的潘玉莲一下就清醒了。
果然是艺术来源于生活!
而人最大的教训就是从不从相同的事中吸取经验教训!
摸着良心说,贵福想‘跳槽’的这事,也有潘玉莲一半的责任。
她抱着混日子的心态躺平,仗着有系统就敢‘作死’……
但旁的人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倚仗。
跟着她只心惊胆战,觉着前途无‘亮’。
要是潘玉莲她自己在一家半死不活的破公司里干活,不也得害怕工资发不出来,提前收拾东西跑路?
当然,理解归理解,现如今是屁股决定脑袋。
有前人之鉴,潘玉莲还怕抄作业抄不明白?
跟着贵福一起走的还有个翠云,潘玉莲连象征性的留都没留。
很快,殿里就只剩下了个不愿走的贵喜。
这咋不都走完呢?
潘玉莲对这根独苗也没感觉多愉快。
快刀斩乱麻。
都走完了,她也好重新招兵买马。
“一仆不侍二主。”
贵喜跪在地上,表着忠心,:“小主不嫌弃奴才蠢笨,奴才只愿报答小主的恩情。”
闻言潘玉莲一脸的欣喜。
她厚赏了贵喜,还说会向温昭仪把人要来,专门跟着她,不用再去殿外洒扫了。
一番话听的贵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