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员笑笑:“你不就是吗?”
办公室那男人抽完了烟,走出来,对吴尘道:“可能是在房顶吧,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去吹风。”
吴尘当即跑上了通往房顶的楼道,走到一半,就听到了惨叫连连,有人撕心裂肺地喊“救命”。
吴尘抵达房顶,只见许芸浑身浴血,身上有好几个血窟窿,张菊拿着刀,一刀一刀猛扎,而许芸挣扎爬行着,想要逃脱,地上已经被她爬出了好长一条血迹。
吴尘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张菊发觉了,一把扯住许芸的一条腿,朝吴尘说:“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把她推下去!”
张菊一旁就是楼顶边缘,大概两掌的距离,楼高12层,如果从这里下去,不可能有活路了。
吴尘安抚张菊的情绪:“阿姨,我没有要朝前走,你先把刀放下。”
张菊看着许芸满身的鲜血,露出疯狂的笑容:“也好……也好……我就是要看你一点一点死去,看你的血一滴一滴流干净了,让你走得比我儿还要痛苦,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吴尘心惊,难怪这个张菊也没有扎费雪娜的心脏,她是想要她死得漫长又痛苦,只是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来救援。”
吴尘面色依旧镇定,像是普通闲聊,淡然地问:“你捅她,原因是什么?”
张菊:“她是贱人,是婊。子,她害死了我儿子!”
吴尘:“她是怎么伤害你儿子的?”说话的同时,脚步轻微地挪动着,轻微到张菊都没有察觉。
张菊:“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就可以打骂别人了?婊。子!”
许芸不知被刺中了什么内脏器官,口中都在滴着鲜血,她虚弱地爬行着,涕泗横流,看着无比凄惨。
尽管吴尘很不忍心,但他依旧冷静地跟张菊交流:“我还有一种好办法,能让她死得更痛苦,你要不要试一试?”
老妇人:“什么办法?”
吴尘:“这是秘密,不能被人家听见,犯法的,我走近一点跟你说好不好?”在这关键时刻,他充分发挥了一个演员的演技。
老妇人警惕了起来:“你站着!你别动!”
吴尘又止步:“好,我都听你的。”
许芸还在挣扎,她的挪动被老妇人发觉了,张菊忽然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吴尘的心也跟着一提,以为老妇人又要伤害她。
结果张菊只是一把抱住了许芸的脑袋,忽然放声大哭:“孩子啊……妈妈对不住你啊,妈妈只是个扫地的,妈妈没有钱,没办法给你想要的生活,是我害了你啊!”张菊已经近乎疯癫。
徐健一行不知是何时到达楼顶的,也不知他们听到了多少对话,但他们良久地注视着这位放声哭嚎的母亲,脸上有悲悯,有痛苦,也有愤恨。
张菊抱着许芸哭得浑身颤抖,而许芸身上的血窟窿血流不止,双目已经渐渐闭上了。
吴尘已经挪到了她两很近的距离,忽然扑了上去,一把扯住了老妇人。
张菊受到惊吓,惊慌失措,抱着许芸的手一松,许芸的上半个身子就倒到了楼外,眼见着她要坠楼,老赵当了多年警察,反应敏捷,飞快地抓住了许芸的双脚。
小剧场1
思思:“妈妈,我要吃糖。”
常思齐也很为难:“可是爸爸说过一天不可以超过五颗的,会长蛀牙。”
思思眯着一只眼睛卖萌,拿食指和拇指比划:“一点点,我就吃一点点。”
卖萌太犯规,常思齐根本抵抗不了,心软地拿来了糖果罐,结果思思眼疾手快地抓了一大把,边跑边咯咯直笑。
常思齐从一楼追到了露台,逮住她的时候,她已经把四五颗糖都剥开了塞嘴里,腮帮子鼓鼓的。
常思齐怕她噎着,还小心地劝说:“慢点吃,不要一口吞了。”
吴尘回家,发现糖果罐里的糖少了,抱起女儿,问:“今天吃了几颗糖?”
思思继续发出卖萌攻势,给了他一个wink:“一点点……”
吴尘:“一点点是几颗?”
思思被质问了,也不懂说谎,也不敢说实话,睁着呆萌的大眼,一脸无知的模样。
吴尘:“思齐,你给孩子吃了几颗糖?”